石矶盘坐与升仙殿之内,坐下火灵以及悟道恭敬待命。石矶双手连动,急急掐算,周身青光大盛,掩盖全身,混元珠在头顶不停激荡,左右摇摆,出灰色丝线。突然,石矶双目圆睁,气势猛然荡开,大喝一声:“着。”五指微张,仙气激荡而出。但再无变化。石矶暗叹一声,收了混元珠。
火灵悟道皆是一脸好奇,不知自己师尊所算何事?竟然如此神色。火灵道:“师尊,不知可算出些什么?”
石矶闻言,微微叹气,出言道:“未曾,此番不知为何,天机朦胧,不甚清晰,我本要算一算那人王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也好为你等谋划一番,不想却是这般结果。”
火灵和悟道闻言皆是大惊,人族之事,他等现在也能算出一二,自己师尊修为高深,竟然算不出分毫,那说明此番人族当中必有大事要生。
一旁的悟道却是眼珠子乱转,沉思一阵,出言道:“师尊,何必那般麻烦,这等小事,我自可知道。”
石矶闻言,拍了拍额头,微笑道:“看我,只顾着算了,竟然将悟道忘了,你速速探查一番,那高阳氏可是要做些何事,竟然这般神秘。连天道也为他遮掩。”
悟道自是点头称是,荡起仙光,微微向东方侧耳,不过片刻,悟道微笑道:“师尊,也无甚大事,只是当年轩辕氏未曾将那九黎部落完全收复,如今九黎部落当中又出了一名大巫,名为九凤。九黎部落经百年展,也有些气候,时常和高阳氏大军刀兵相见,高阳氏无法,求元始天尊前往娲皇宫中,向女娲师祖求取地婚。那高阳氏准备与那巫族九凤大巫成婚之日将其杀害,统一人族。”
石矶闻言冷笑道:“这高阳氏真是异想天开,那九凤乃是当年巫妖大战遗留下的有数大巫,巫法高深,曾跟随祖巫玄冥修炼不知多少年,比刑天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如何能杀害得了,就是加上阐教众人也是无法。”
悟道闻言,微微叹息一声道:“师尊有所不知,若是正面相斗,那高阳氏自是无法,只是高阳氏听说洪荒之上有一大仙,名曰盘王,此人毒术高明,高阳氏想借助此人毒药,计杀九凤。”
石矶闻言,蒙人从云床之上站起,大怒道:“好个阐教修士,竟然这般恶毒。”
火灵、悟道见自己师尊如此反应,皆是大惊失色。火灵不解,出言询问道:“师尊如何这般生气?他阐教修士不修德行,将来大劫之中自有报应。”
石矶冷哼一声,道:“你等岂会知道,此次阐教借以地婚之名,行此毒计,若是叫他成事,不说白寿功德有损,就是你等女娲师祖也难免遭些牵连,为师如何能叫他成事。”
两人闻言,也是一脸惊容,纷纷怒骂。
石矶摇了摇手,又自坐定,思量一阵,又将混元珠祭出,手诀翻飞,不多时,大殿之中便多了一人,此人全身伤痕累累,肌肉盘扎,面目丑陋,正是当日石矶自天庭之上所收的大巫风伯。待那人显出,见身处一大殿之中,身前更是有三个道人,其中两人他自是认识,正是自己大敌。
风伯见石矶盘坐一云床之上,毫无动作的看着自己,怒气勃,就要动作,却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心中惊讶,大骂道:“无耻道人,竟然敢如此欺我,若有本事,可敢将我放开大战一场。”
石矶闻言,冷笑连连。火灵、悟道却是大怒,火灵怒骂道:“好个无知大巫,我师尊将你救下,你却如此不知好歹,当真该死。”
石矶见状,面上也是寒霜满布,道:“风伯,贫道念你巫族如今孱弱,不想将你如何。当年也曾答应过帝江前辈,保你巫族一二。你却不知好歹,真是叫人寒心。”
风伯闻言,冷笑道:“好个道人,竟然三番五次的辱没我等帝江领,端是不为人子。”
石矶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叹,知道自己若是不那点东西出来,叫着风伯信任自己,也是万难。微微一笑,却是将一杆黑黝黝的权杖握在手中,来回抚摸道:“风伯,你可识得此物乃是何物?”
风伯待石矶拿出咫尺杖之时就一阵悸动,待定眼看时,心中更是大怒。他乃是当年巫妖大阵遗留下来的大巫,自是认识石矶手上的咫尺杖乃是祖巫帝江之物,心中大怒连连,更是破口大骂。
石矶见风伯这般不识好歹,心中也是微怒,微扬咫尺杖,直击风伯,只见那咫尺杖魔气浩荡,杖头之上更是红光闪现,一仗而下,却是将被镇压的风伯打得吐血不止,但那风伯仍旧不肯屈服,双眼怒火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