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张老爷子脸色难看至极,这死老婆子疯了吗?惹恼了墨云深,对他们家有什么好?
张老太太显然也回过神来了,再哼一声,不开口了。
墨云深却是呵呵一笑,温情脉脉的看了穆青荔一眼,笑呵呵道:“我乐意让我家娘子做主,谁管的了?”
张老太太等差点没给噎死!
穆青荔则“得意张狂”的笑了起来,那笑脸落在张老太太等人眼中,恨不得给她抓烂了。
很快字据立好,余老爷子父子以及一些喜好看热闹的、关心的村民都来了。
墨云深却笑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法,我家娘子替我配药便可,其他人都请离开房间吧!”
余老爷子父子俩失望不已,也只得苦笑着离开。
人家都说是独门秘法了,怎么可能给人轻易看了去呢?
关起房门,墨云深将令人麻醉昏睡的药化开,让张子才喝下。
张子才在自己家里,对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戒心,当下便一口喝下。
喝下药之后,很快张子才便昏昏沉沉,接着睡了过去。
之后所有的事情,就是穆青荔来做了,给她打下手的是墨云深。
这种层次的外伤,对穆青荔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饶是如此,等将一切全部弄好,也差不多花了一个时辰。
外边等候的众人,却是无不满腔纳闷,尤其是余老爷子父子俩。
要知道这外伤治疗起来最令人疼痛的了,哪一次他们父子俩为人处理伤口、上药包扎的时候患者不喊疼的?
轻些的哼哼唧唧、抽气嘶牙,严重些的即便是个大男人也惨叫嚎叫不止。
张子才的情况,绝对称得上严重了,可是那房间里自打众人退出、只剩下墨云深夫妻俩后,就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传出半声喊叫。
这太奇怪了啊!
房间门终于被打开,等得早已感到无聊的众人立刻精神一振,“哄”的涌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起情况来。
张家人顾不得招呼理会墨云深,急急忙忙去看张子才。
“他怎么晕过去啦?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张老太太尖叫起来。
墨云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用了麻醉,不然那么痛,他能不叫唤?等着吧,再有一两个时辰自然会醒。余老爷子,你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