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还是姜榆他们那一队在操练。
操练的地方就在上村与下村之间的一处山谷里,每天负重跑步、爬山都很方便,练习射箭、对打、小队配合作战也很方便。
穆青荔带着小芽儿和小峦到的时候,他们刚刚准备要跑步。
“哟,这不是咱们大村长的媳妇儿和小舅子、小姨子嘛,这么早这是上哪儿去啊,哈哈!”
穆青荔他们还没走近,就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引得许多人出窃笑、嬉笑声,也惹得许多人怒目相视。
还有的人一开始露出了笑意想笑,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忙又忍下了笑脸。
穆青荔冷笑了笑,大步朝那说话的男人走了过去,站在距离他半米多远的地方,微微偏头看了看他,似笑非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一愣,众人也齐齐愣住。
“嫂子有什么事吗?”
“青荔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有没有什么要我们帮忙?”
和善和气的一部分人连忙说道。
墨云深找到了出去的路,又成了领路的大村长,他的所作所为大伙儿都看在眼里,除了姜槐之流心有鬼胎、心中不忿的,没有谁不佩服他,从而爱屋及乌对穆青荔也不由得多了几分重视和敬意。
而且,经过了这些天的训练,对众人来说,进步很大,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去狩猎的时候,便觉得比从前轻松容易了许多。
大家都知道,这是墨云深的功劳。
“没事!我就是过来问问昨天的事儿!”穆青荔冲他们笑眯眯的挥挥手,不客气瞪着那男人道:“怎么?刚才不是说的挺欢腾的吗?现在变成哑巴了?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回答了?”
那男子被穆青荔如此不客气的挑衅着,不由羞怒顿生,冷笑道:“大村长是大村长,你是你,别以为仗着你丈夫是大村长你也作威作福了!大村长都没这样过呢,你又算什么!不是问老子名字吗?你听清楚了,老子叫刘宽——哎哟!你——”
刘宽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穆青荔狠狠一拳,“嘭!”的一声狠狠的摔了出去,他又惊又怒捂着脸怒视穆青荔:“你——”
周围众人齐齐抽气惊呼,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变故,有的人还夸张的揉了揉眼睛:这是什么状况?青荔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更重要的是,刚才几乎没有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她一动眼前一花,随后刘宽便惨叫着摔了出去!
“教教你规矩,”穆青荔晃动双手,骨节扭动得咯吱咯吱响,冷笑道:“你说老子?你是谁的老子?我的吗?我的便宜是你占的?占我的便宜,就要有挨打的觉悟!”
“你——”
“不服气?”穆青荔大笑,挑眉道:“不服气你就起来打过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敢在我面前嚣张!”
“我跟你拼了!”一个大男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女人一拳撂倒,脸上火辣辣的痛完全不如心上受到的羞辱来的严重,刘宽双眼赤红,额上青筋直冒,凭着一股直冲脑门的怒气吼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便朝穆青荔冲了过去。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