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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珂点头,她在案桌面前站了会儿,帝沧溟没有继续追问,她却是忍不住了:“那个是燕鲟的母亲是不是?当初燕鲟应该是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的,只是,他生下来了,那个兄弟被留在他母亲肚子里了,燕鲟三十岁,他的母亲便痛苦了二十几年,随着胎儿钙化,形成了压迫神经的肿瘤,所以才痛,我已经把肿瘤取出来了,手术很成功!”
“乖徒儿,来,给为师抱抱!”待到苏珂说完,狭长凤眸抬起,眸光深邃盯着小兔子看了会儿,搁下笔,帝沧溟抬手敞开了怀抱。
苏珂一脑门黑线,她的小银牙磨了磨,抬脚走了过去。
这是她自己答应做人家暖炉的,哭着也得把这事儿做到底啊!
修长胳膊抬起,将小兔子圈在了怀里坐着,帝沧溟一手捏着小兔子垂落的墨把玩着,一手抓了一本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苏珂没忍住,也朝着奏折看了一眼:南方水灾,岸堤崩塌,工部偷工减料……
一本又一本的奏折,每一本都是洋洋洒洒长篇累牍,看的苏珂眼睛都花了,忙碌了大半夜的,挺累的,这个男人的怀抱宽厚,他的身上还带着一抹馨香,苏珂斜靠在那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她竟然觉得分外安稳安心,就这么眼皮子打架了几下子,便沉沉的睡了去。
更鼓声敲了三长两短,已然五更天了,还有一两个时辰,天色就要大亮了。
白焰端着一碗血燕燕窝来到了书房,刚一跨进门,他的眼角便抽了抽,手里的燕窝都差点儿翻了去。
这一幕,宠溺满满啊!
小家伙竟然趴在爷的胸口睡着了,许是闻到了燕窝的香甜味道,小家伙还吧唧了一下嘴,流口水了。
“爷~”白焰小声惊呼,素来洁癖到变态的爷啊,这小子在他胸口撒口水呢,爷怎么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