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尧自然知道‘那几年’是哪几年，那个叫嚣着要打倒牛鬼蛇神的年代，类似被毁掉的东西不计其数。

“这么说，你觉得天组也参与进来了吗？”这个话题，之前帕查似乎也复议过。

“不可能。”这回，莘以墨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穆旭尧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意味深长：“确实不太可能。”

莘以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再说话。

此时，下面已经开始叫价了

“100万”

“130万”

“……”

价格开始飙升，经过拍卖行的鉴定，没有人怀疑这东西会是假的。原本就是传承数百年的物件，尤其书画这类脆弱的东西，更为难得。

“500万！”严一之出价了。

莘以墨和穆旭尧同时挺直了身体，他们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拍下这副画。

严一之此时出价，自然是得到了穆旭尧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