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夏安心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洗了个澡将要睡下,她不知道顾以琛何时才能回来,可是她知道自己将会一直等下去。
等到真正接手了顾以琛的公司她才知道,原来他的公司并不想她所想象得那么薄弱,生意场上的事无非就是互惠互利和人情练达,而顾以琛的能力早已超过了自己对他的期待。
面对顾氏和方家按兵不动恐怕都是因为在寻找时机吧,就像一只豹子,只有找准时机,当机立断,最后快准狠地进攻,这才是顾以琛,原来这个男人也有他自己的野心,只是自己一直不曾了解,所以关于他的记忆全是温柔和痴情。
睡梦中,夏安心仿佛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有力的臂膀缠着自己的身体,颤抖着,思念着,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然后有湿湿热热的东西覆在自己唇上。
怎么回事?顾以琛不在身边难道自己做了那种梦?可是这个味道……是顾以琛!可是他怎么可能回来,这个吻用力,缠绵,像是要把自己全部吞噬掉,不行不行,再不睁眼就要窒息了,于是夏安心“强迫”自己“醒来”。
看着那个怀抱着自己的男人夏安心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是顾以琛的怀抱,顾以琛的味道无疑,可是……真的是他回来了吗?想到这里,夏安心大气都不敢出,颤着声音问:
“顾以琛,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顾以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作。
夏安心心头一震,眼泪“唰”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朝思暮想的人一下子就出现在眼前,那种不真实感一直不肯退去。
顾以琛有些慌,更紧地搂住她想吻干她脸上的泪水,他也想告诉她他对她的思念,不料夏安心却忽的一下吻住他的嘴,吻得又狠又用力,他能感觉得出,她在期待他的回应。
他知道她很怕,怕她醒来现自己的期待都留在梦里,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证明他是真是的存在,但是实际上,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顾以琛很心疼,而夏安心的手已经伸至他的领口,迫不及待地要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他望着她挂满泪珠的小脸,一个月不见,她瘦了很多,是因为担心自己吗,看着她在他身上忙碌的手,真的有一丝心酸。
夏安心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期待,激动,亦或是难以置信,她能做的只是不能让这种感觉溜走,她好想他,所以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他,占有他。
“安心,我……”他抓住她的手,循循善诱。
夏安心却仿佛没听到一样,挣脱他的手,解开他的衬衫连同外套一起脱下,将他的好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可是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的时候,夏安心的心脏简直像漏了一拍,这是上次为了救她……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本来准备的责怪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满满的心疼。
看到她在哭,顾以琛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是在思念自己?在心疼自己?她的眼泪总是她最有力的武器,他擦干了她的眼泪:
“安心,我们谈一谈可以吗?”
夏安心依旧置若罔闻,她将他的衣服扔下床,转过身去解他的皮带,两人多次地肌肤相亲,顾以琛又怎么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老实讲,他也很渴望,可是他知道,夏安心的举动并不是源自渴望,而是想通过两人的交融证明他的存在,证明这不再是个梦境。
夏安心步步紧逼,她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毫无缝隙贴合他的,就像一条蛇,缠绕着他,使他无暇思考,体内蛰伏的热情完全被挑起,顾以琛按耐不住想变被动为主动。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夏安心诱惑得更加起劲儿,小手一再进犯他的领地,顾以琛目光一暗,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眸望着她迷乱的眼,目光炙热。
身下的人不安地扭动,这让顾以琛失去了最初的思考能力,反而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突然,他想到了那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话糙理不糙,原来还真是这样,顾以琛无奈失笑,明明是自己先爱上她的,可是现在,她居然因为他的失踪对他热情到无以复加,这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鼓励呢。
“我要你。”夏安心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然后曲起双腿缠上他的腰,细密地扭动,魅惑地邀请。
二人目光相接,顾以琛沉沉地望着她,突然捧住她的臀沉下身子,猛然进入。
“顾以琛!”夏安心娇喘着,十指陷入他的臂膀,因为害怕而紧绷着身体,迟迟不肯放松。
顾以琛却不依不饶,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一次一次深深占有,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加有力,用自己的举动向她倾诉自己的真实,驱逐她的恐惧和不安。
夏安心累得不行,可是这次换他偏偏不肯放过她,顾以琛转过她的身子,夏安心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进入。
夏安心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可是顾以琛强迫她扭过脖子来与他回吻,他火热的坚硬一次次撞击自己的柔软,这让夏安心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