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最终还是拨出了那一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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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柏油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停的从眼前飞驰而过。
苏绵绵吃力的踩蹬着自行车,白皙的皮肤上已是细汗淋漓。
付景言那双修长的手始终环在她的腰上,俊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停的摆弄着她随风飘扬的丝。
“累了?”他问,语气中尽是浓浓的心疼之意,“累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会。”
“不累。”苏绵绵倔强的笑了笑,单只手擦了下汗水,仍然卖力的往前骑。
这要是在以前,就算骑着几十公里,苏绵绵压根都不会喊上一句累。
可偏偏从毕业到现在,整整数月没有在碰过单车。现在骑上不到十公里路,竟已觉得费劲了。
何况,付景言看起来瘦,但结实啊。
载着她整整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路,也是累的够呛的。
“停!”付景言已经现她有些力不从心了,修长的腿着地,阻止了她。
“怎么了?”苏绵绵问。
“我们打车去!”付景言下车,帮她脸上的汗水擦掉,好看的眉头拧紧,“我肚子饿了,照这种速度下去,在给我们一个小时,我们也到不了餐厅。”
“那怎么办?”
“打的。”付景言招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打的了,这车怎么办?”
“扔了!”付景言果断回答,看着她一脸心急模样,不忍心之下又补充了句,“放心,这车子的主人,我会赔偿他的。”
“可是...”苏绵绵还想在说些什么,就已经被付景言给拉上车了。
四轮吃油的车果然比靠人力才能跑的单车来的快,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坐在餐厅里了。
仍然是他们第一次来的那家餐厅,点了同样的菜。
只不过,付景言拿着刀叉,表情看起来很是为难。
许久后,他突然可怜兮兮状的看着苏绵绵说,“我手不方便,你喂我...”
“我喂你?”苏绵绵环顾了四周,有些为难的说,“这么多人在,我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付景言不在意的说,将面前的鹅肝往她前面推了推,“你切给我吃。”
“这...”苏绵绵迟疑。
“我这伤还没好,要是加重了,可就不好了...”付景言特显得无辜。
对于他来说,能达到目的的警告,他不会吝啬于重复使用。
“好,我知道了。”苏绵绵说,手中的刀叉落在鹅肝上,熟练的切下一小口,斜倪了四周,在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将鹅肝递到他面前。
只不过,付景言完全没有想要凑近脸过来吃的意思,而就像一座雕像似的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苏绵绵着急,只能起身弯着腰,将鹅肝逼近他唇边,“你张嘴。”
“我吃不到!”付景言邪魅勾笑,特显得无赖的说,“你在近一点。”
苏绵绵气恼,还是乖乖听他的话腰弯的更低了。
终于,鹅肝喂入他口中,付景言诡计得逞,优雅而满足的细细咀嚼着,“好吃。”
“再来。”
完全不给她喘上一口气的机会,付景言将鹅肝吞到肚子里,又是像小孩子讨糖吃的表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