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央和米吉亚他们早早就从那座山岭上起身,他们还是奔着野人谷的方向前行,岩央和哈其斯共同骑在一头黑毛兽身上前行时,他们周围的森林中稍微有些亮色,随着黎明的渐渐临近,在山岭中的各种景物逐渐清晰,森林上空飞翔和在树头上落着的鸟儿在鸣唱,这座山岭上偶尔传来野兽的嗥叫。当天空上的那轮日头露出了头脸时,岩央和哈其斯就随着古亚特他们走下了山岭,他们在这条很宽阔的山壑中行走时,山壑两旁的山岭上还飘浮着白白的雾霭,他们周围的树头和草地上都冒着丝丝绕绕的雾气,树上滴落和草丛中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黑毛兽的身上还不断往下淌着水滴,岩央和哈其斯身上所沾挂的露水在往下流动着,他们的眼前有一层薄雾的遮挡,他视力所及的范围就非常有限。
丘斯期在清晨出时,他就说出了还要两日后到达野人谷,他们今日行走一天的行程后,他们在夜间就要在一座陌生的山岭和山壑中过夜,他现在有些盼望着夜晚的来临,当在夜晚来临时,他就能单独和米吉亚在一起。他随着哈其斯所骑着的这头黑毛兽前行时,他的眼光总是打量着在宙格身后的米吉亚,他看到她安然无恙的身影和听到她的欢声笑语后,他就联想到夜晚和她在一起过夜时的情景,他心里就有了一种把她再次拥入怀里的强烈欲望,米吉亚也用她那种关爱的眼光不时回头看着他,她脸上所显现出的那种欢快而欢愉的神情不断在他眼前闪现,她脸颊上的笑靥在他眼前清晰可见,在那座陌生的山岭的森林里,在森林中各种夜鸟的鸣唱声中,在那个天空中有着月牙儿的晚上,他在那块平整的林间开阔地上,他和米吉亚是躺在一起度过的这个夜晚,米吉亚在他耳畔所言说的轻柔话语令他沉醉,她很独特的女性肉体令他着迷……在那座很陌生山岭中的这个夜晚里,米吉亚的话语和肉体给予他一种全新感受,他就对自己和米吉亚有了一种全新的感悟和认识,他就更为理解了做为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他真切感悟到她有着如水一般的柔情,她轻柔话语和柔软肉身又有着甜如蜂蜜般的蜜意,当米吉亚说出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时,他就认为自己是一位男人感到自豪和骄傲,他就要和红花岭部落里的男性族人一样骁勇,他还要像忽罕略部落里的族人那样能驯服黑毛兽,米吉亚还和他说出了要和他一起返回树玉果部落的打算,他现在就说出了要和米吉亚一起返回树玉果部落生活的信心。
在岩央的前边的哈其斯对他说:“岩央,你昨晚是和米吉亚在一起歇息的吧?”
岩央就回答说:“哈其斯兄弟,我昨晚间是和米吉亚在一起睡觉歇息,我们要打算返回树玉果部落。”
哈其斯就回答说:“岩央,咱们从树玉果部落把那位族人解救后,你们就随着我们去往忽罕略部落,我看出你兄长和我姐珠苏达有了恋情。”
岩央就回答说:“兄弟,我认为他们不能有恋情,我兄长来到了红花岭后,丘斯期给他介绍了丹果晤,他和丹果晤委实有着恋情。”
哈其斯又接着回答他说:“岩央,你和我都看不出来日后的变化,咱们从野人谷返回到峒岭上后,我们部落的族人还要教会你们驯服黑毛兽,把你们教成了还有着二三十日,古亚特到那时就要决定去忽罕略部落。”
岩央没有再和哈其斯说话,哈其斯又接着对他说:“岩央,桃花岛所有部落都能和平相处,咱们来到红花岭部落都是为了爱情而来,我现在就是想把米吉亚领到我们的部落。”
他听到了哈其斯说出的话语后,他的心里就感到非常迷茫,他不知道在这短短几十日内将要遇到的各种事情,这时她听到了土尔瓦的歌声:“斑叶草连着黄花苞,黄花苞引来了蓝飘蛾,蓝飘蛾又飞向了紫丁婆……”
土尔瓦的口里在唱这只歌时,她骑着的黑毛兽还靠近了哈其斯所骑的黑毛兽身旁,她所唱出的那种独特歌声在森林里久久回荡,岩央就有些不解地问哈其斯说:“兄弟,我认为土尔瓦的嗓音要比米吉亚的嗓音豁亮,我现在听不明白她唱出来的歌词。”
哈其斯笑着回答说:“岩央,她唱出来的是他随意编排的,她编排出的歌词是些花名和昆虫名。”
土尔瓦在旁听到了岩央和哈其斯说出的话语后,她就转过了黑黝的脸膛打量着岩央,她的脸膛上带着讪笑对岩央说:“岩央,我的歌声要比米吉亚的歌声动听吧?”
岩央就躲避了她那种温情的眼光说:“土尔瓦,我听不清楚你唱的歌词,你的嗓音委实要比米吉亚的嗓音豁亮。”
土尔瓦掉转头忙于赶路,她就没有及时回答岩央所说出的话语,她身后的丹果晤就对岩央说:“她和我说出昨晚你和米吉亚在一起,她还说出了要把你领回他们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