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只要第二个。”宝妹认准了,其他叶慕说什么都不行。
叶慕刚要张口说什么,莫深的手适时的压在叶慕的肩头,出声道:“该吃晚饭了,其他的以后再说也不迟。”
宝妹赞同的点头,这个问题,叶慕索要多少遍,她都不会给叶慕肯定答案。
叶慕朝着莫深看了一眼,不知道莫深是什意思,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晚上回到房间时,叶慕才问莫深:“今天为什么不让把话和宝妹说完?”
“你没看出来吗?宝妹在这件事上很执着。”莫深一只手撑在门边看着叶慕如此开口。
“她是执着,可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这件事很显然不可能成真。”叶慕摘掉自己的耳环无奈和莫深说着。
叶慕觉得自己这是最近遇到的最棘手的事,不解决明显不可能,可解决,她又没办法去解决。
“莫太太,听过曾子杀猪的故事吗?”莫深很认真的看着叶慕询问。
叶慕茫然的摇了摇头,故事她听过不少,也不算没有问话的人,可这四个字在叶慕这儿显然是陌生的。
莫深失笑,坐到床侧看着叶慕,很认真的把故事给叶慕讲了一遍:“孔子先生有个学生叫曾子,曾子的妻子有一天要去集市,但家里的孩子一直哭闹跟着去,妻子为了安抚孩子,告诉孩子说,等她从集市回来时就给杀猪吃。结果,妻子从集市回来时,曾子正在杀猪准备履行承诺,曾子妻子呢立即阻止,说自己只是开玩笑,不能信以为真。但是曾子说,妻子这是在教孩子欺骗别人,母亲欺骗了孩子,孩子就不会再相信她。一头猪和母亲的诚信比起来,母亲的诚信更为重要。”
莫深给叶慕讲述完了,叶慕眨了眨眼睛,像是听懂了这个故事,又像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那……最后曾子杀了那头猪吗?”
“这个不是故事的重点。”莫深无奈失笑,很显然叶慕并没有听懂自己的故事。
“所以是杀了还是没杀?”叶慕的好奇心格外重,一定要听到故事的结尾。
莫深脸上的失笑并没有消失,他的指尖在自己额头蹭了几下:“自然是杀了。”
得到了答案,叶慕可以正视莫深的问题了:“故事我清楚了,道理我也清楚了,但总不能真的让我答应孩子吧?”
“得答应。”故事都给叶慕讲了,莫深自然很确定自己所要说的。
“你……什么意思啊,该不会真的要我们再重新办一次婚礼吧?”叶慕的眼睛睁大了几分,觉得莫深很不可思议。
莫深一双眼睛很幽深,可也很明亮:“有何不可?”
“……”
叶慕盯着莫深看着,一副看着疯子的模样。
这样的话,也只有莫深能够说出来,正常人怎么为了履行给孩子的一个承诺而做到如此份上。
“很不可思议。”叶慕不知道如何形容莫深,只能从头中吐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