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双潋滟的紫眸，却一直停留在夜冰依的身上。

听着两人的对话，眼底闪过满意之色。

他就是喜欢她的霸道，喜欢她的与众不同。

他的女人，就是这么的独特。

轩辕子凌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的女子，狠狠地皱了皱眉，许久……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笑意，浅浅一笑道：“本殿下不急，本殿下的正妃之位，永远都为夜大小姐留着。”

夜神居的大小姐，只能是他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本殿下，就先告辞了。”

夜冰依自然没有错过轩辕子凌眼中的算计光芒，冷嗤一声，她就说，他怎么会是那种深情之人？

见他要走，夜冰依突然张口，叫住他。

“大灵王殿下，请留步。”

轩辕子凌……

“我虽然不可以嫁给你，但是，我们还可以合作些别的呀。”

轩辕子凌猛然转过头，对上女子清亮的眼眸，不由心神一晃，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淡淡一笑道，“好。”这……不就是他所想的么？拉拢夜家。

夜冰依也对他微微一笑，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

然而看着她的笑，轩辕子凌的心脏猛然一阵紧缩，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流失。

经年以后，轩辕子凌才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失去了。

还是不可置信，心有不甘的问：“你，当真不想再嫁给我了？”

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个他认为变化极大的女子，其实只是一个灵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