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枪?
封宇要枪干什么?
封阳皱眉,很是不喜,“瞎捣乱!测试的是尘儿的天赋,你的天赋,用测?二十五岁淬体境九重,三十五岁才勉强突破到神脉境,如此的差劲,还有脸出来蹦达?滚一边去,别丢人现眼!”
话说的极严,毫不客气。
封宇很不服气的梗起了脖子,倔声道:“有一种人叫做后起之秀,有一种天赋叫做大器晚成,我就是后起之秀者,就是大器晚成者!不就是一千个小孔嘛,我有自信点中!嘿嘿嘿,到时候,封家的绝学《天封》,就由我来继承,扬光大!”
“至于封尘,他还年轻,再历练历练再说。”
封阳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脑子被驴踢了?滚一边去!”
“爷爷,就让大伯试一下嘛,又费不了多少时间,我等的起。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风华正茂的大伯,正是志向远大的时候,咱们不能扼杀他想要展翅高飞的心。”封尘开了口,替封宇说起了好话,极是一本正经,“大伯,爷爷的话你应当反着听,实则,他是在鞭策你,希望你飞的更高。”
“加油,小侄看好你!”
封宇爽了,哈哈大笑,“不愧是杀过神武的天才,瞧人的眼光就是独道,准!”挺着黑曜枪,雄赳赳,气昂昂,向着石门走去,“父亲,睁大你的眼睛瞧着,你的大儿子可不是废物,天赋强的能闪瞎你的眼睛!在此证明,你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我才是家主之位的最合适继承人!”
封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小声嘟嚷,“脑子真被驴踢了!”
封箫老神在在,微眯着眼睛,似乎连看也懒的看上一眼。
而封尘……
夸奖之词,尽都是违心之语,只不过想某人心情舒爽一些,只不过想让某人成为他的马前卒,蹚一蹚深浅不知的浑水,好让他瞧一瞧,何为武意图画?如何点出武意图画?所以,封尘的眼珠子瞪的比谁都大,看的比谁都仔细。
“苍茫天地一枪扫,霸凌武林唯封宇!”
傲气凌云的唱了句诗号,封宇握紧枪杆的手猛然一用力,有鲜血汹涌而出,直向枪尖奔腾而去……有惊异之事乍事生,黑曜好似化身成了一只超大的水蛭,猛吸封宇的鲜血。
惊!惊!惊!
匪夷所思,怎么会有此事生?
黑曜枪,封尘使用时,没有任何的异常啊!
但看封阳淡定的表情,似乎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封宇动了,动如脱兔,形如扑食之虎,直向石门腾身而去……“砰”,跳的非常之高,纵的非常之远,威猛之气一时无两,只是……竟是在即将施展梅花点桩时,一头撞在了一团突兀出现的光团上,惨叫一声,弹飞了回来。
不愧是神武,虽然狼狈,却是稳稳落地。
但是,一遭碰壁受挫,封宇面色惨白,整个人都跨了下去,颓的不再颓,悲凉的比死了爹妈还难受,木然的瞪圆了眼珠子,哆嗦着肥厚的嘴唇,“我我我……我竟是……竟是连一个孔都点不了的废物……”
此结果,超越了封尘幻想的极限,惊的目瞪口呆。
这……太废了!
双手捂面,不忍直视,却是极为真诚的安慰道:“大伯,不要气馁,有道是好事多磨,一次不成,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只要多磨几次,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磨出个洞来。”
“万事贵在坚持,春光灿烂,或许就在下一次!”
颓废不在,封宇虎躯一震,昂扬斗志让人侧目,“尘儿说的极是,大伯受教了!”
“慢着!”
就在封宇准备飞纵再试之时,封阳一声喝,制止了。
封宇哭丧着脸,“父亲,我能行!我不是连一个孔都点不了的废物!”
封阳嘴角抽了抽,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很是不自然的道:“这个……不用试了,就算你百折不挠的撞死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瞧见封宇的哭相更盛,有狂的趋势,连忙气势一凌,神色严厉的斥道:“聪明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儿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站在那个圆圈里感应一下,心中有图,方能梅花点桩。”
“这样硬闯,视为入侵,知道吗?”
封宇一脸懵逼的迷茫,“你……你说过吗?”
封阳老脸微红,有些不自然,但是底气却一点不缺,“当然说过了,难道我老糊涂了不成?你那是什么眼神?怀疑你老子?不信,你问问他们!”
封宇转头,寻求答案。
封箫轻咳了一声,“这个嘛,他是父亲,自然说过。”
封尘郑重的大点其头,“嗯嗯嗯,千真万确,爷爷的确说过,言犹在耳。”神情一本正经,嘴上更是信誓旦旦,但内心之中却是另一番的光景,“还好我品德高尚,拥有礼让长辈的美德,不然的话,鼻青脸肿的人,肯定是我。到最后,不仅没地说理,还会被忽悠的真以为自己耳背了,听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