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郁看都没看廉琦,目不斜视,沉声问道:“陈战在哪?带我去!”
“好!”廉琦面对李国郁,就像老鼠见了猫,吓的都不敢说话,有种天生的畏惧情绪。
陈战在房间里翘着二郎腿,他笃定李国郁会来见他,待到门开时,眉毛不由一挑。
“李国郁,你真是阴魂不散,老和我过不去干啥?”陈战嗤笑一声。
“哼!陈战!我警告你,不要越线!”李国郁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并非因为陈战让他亲自来见,而是有关于临江生的一系列事情。
最近国内不太安稳,有莫名的势力搅动风云,警察总部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李国郁更是焦头烂额,除了这些事,他还要顾忌陈战,心情未免不太好。
“我越线?难道被人欺负到头上也要忍?那不是我的风格!”陈战眼中闪烁着精光。
“你可别说是王海欺负你,他没那么大胆量!”李国郁冷笑道。
陈战眼睛一亮:“你为王海出头,想必他的身份不简单吧,我想想...上头姓王的官员不多,难道...在军中?”
“你别乱猜了,对你没好处,王海身后那位你惹不起,劝你一句,好自为之。”李国郁见陈战,似乎就是想看到他露出惧怕的表情,却没想到对方浑然不在意。
“我一个赤脚大汉,有谁惹不起?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们这些人,屁股下面谁没有一堆屎?李国郁,过去我忌惮你,是因为在军中需要遵守许多规矩,现在...”陈战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李国郁气的脸色紫,他一个国家要员,却在一个普通人面前束手束脚,简直不可思议。
“好话说尽,陈战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越线!”李国郁重重撂下一句话,然后扭头就走,只留给陈战一个怒火冲天的背影。
“喂!李国郁,你也不要越线,小心官职没了,到时候痛哭流涕,让人笑话!”陈战讥讽的话一直跟着李国郁传到房间外。
幸亏李国郁有先见之明,把手下都屏退了,否则被那些人听到,指不定会怎么样传出去。
被气的一个趔趄,李国郁简直七窍生烟,却生生忍住爆的冲动,一步不停地走到外头。
上了车,李国郁一言不,别人也不敢说话,直过了五分钟,他才冷冷说道:“走!”
浩浩荡荡的车队绝尘而去,廉琦和他的手下们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贼,而对方却是兵还是大兵,贼遇到兵,自然底气不足。
“总算走了!”廉琦心惊肉跳,身体都被冷汗打湿,他想了想赶紧扭头回到陈战的房间。
“战爷!怎么样?”
“没事!李国郁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明天你带人,把王海的家给我砸了!”陈战说完,便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
“啊?”廉琦愣了一下,大吃一惊。
人家李国郁都亲自出面,让你放过王海,你现在还要砸人家的家?那不是赤裸裸打李国郁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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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琦苦笑,但却不敢违背陈战的话。
他的一切,都是陈战给的,他也深深理解到陈战的可怕,不敢稍有违逆。
解决了李国郁的事,临江基本已经安定,再没人敢指手画脚,陈战可以放开手去做自己的事。
不过,目前陈战还没心思插手到临江的具体事务之中,一心要找断千山报仇。
回到张恒哲的包间,他自己倒喝的热火朝天,看到陈战返回,笑道:“战哥,解决了?”
虽不知陈战遇到什么事,但张恒哲就是对他有信心,没人能够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