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家可是自由的,上次见你大哥,你留了一晚,有没有对你的家人说什么,谁知道呢?”
宫龄哈哈一笑,“如果你非要把这个事儿算在我头上,那你请便好了,反正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孔庭慎把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说的跟真的似的。”
宫龄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又不得不说,“明天是我大哥上任的日子,我需要露面。”
“你可以去。”他分得清孰轻孰重,“但下午三点之前必须回来。”
宫龄嗯了一声,侧过身来,“我困了,先睡了。”
孔庭慎也没强迫她,同床异梦的两人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多,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宫龄先醒来的,她刚睁开眼,便见他拿起手机接听。
他只说了一句‘是我’后便去了洗手间。
过了几分钟,他重新回来,却是在穿衣服,宫龄等他出去,才坐起身。
了无睡意的她也穿上衣服,化了个淡妆。
坐在沙上绣十字绣,直至到七点吃饭。
阿绒把早餐放下后,递给她一张纸条,“殷小姐的。”
宫龄接过,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顿时把纸条撕个粉碎扔进马桶冲掉。
吃了几口早餐,她便没了胃口,去了总统夫人那里。
见到她,总统夫人亲切的问,“最近都没怎么见到你,怎地瘦了?”
宫龄微微一笑,“可能是最近没怎么睡好。”
总统夫人心领意会,“庭慎忙于处理政事,难免忽略了你,你们是夫妻,要多多体谅他才好,另外,他的身份摆在那里,难免有些不正经的女人往上扑,你若是现了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
宫龄听她这么说,心里便确定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跟秦意浓的事儿了。
“听说……我们院里有个叫许芳沁的女人总是朝大殿下抛媚眼,意在勾-引,其人还是秦意浓的闺蜜呢……”
“哦?”总统夫人当即说,“那等会我便让人赶她出去,省的碍眼。”
“多谢妈。”
“我们是一家人,谢什么,你这肚子也争点气,早点怀上孩子,有了孩子,你跟庭慎也就安稳了。”
宫龄心里不以为意,嘴上却称道,“儿媳知道了。”
从婆婆这里离开,宫龄上了车。
原本她跟阿绒时不时还会聊天,自从生那一晚后,两人都自觉的话少了很多,几乎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阿绒……”
“嗯?”
“你……”宫龄欲言又止,“你是不是……不想跟在我身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你告诉我,我会准许你走。”
“小姐是真心这么想?”
“是。”
“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想法。”阿绒澄清,“也请小姐不要再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