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很烦?\"回来的路上,金风华问仙衣道。
仙衣皱皱眉头却没有回答,很烦到没有,只是确实不怎么安分。
“你说要不要干脆制造一场意外,把大房几个主子都弄死算了?”金风华挑眉很轻松的问道。
“你疯啦?”仙衣瞪大了眼睛,猛地朝身后看看,就怕有人路过听见。
金风华却接着笑道:“我只是玩笑,你别紧张。”
仙衣敢拿她爱吃的樱桃誓,她刚刚明明看见这货眼底的冷光,这货绝逼不是在玩笑,他刚才就是想要将惹着他的大房全部干掉。不过,她之前那种啊……久违了的变态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她难道已经被这混蛋同化了?
“如果要不是懒得换个身份……大房要是突然死绝了会比较难善后的话……”金风华压低了声音嘟囔了两句。
仙衣脊背一凉,少爷!你确定你这样杀人如麻真的好么?仙衣随后在心里默默的给李姑娘点了只蜡,也许大房金风华暂时收拾不了,可是这姑娘怕是……所以说不是每个敢爱敢恨的姑娘都能感动一只暴躁的变态,然后上演一场虐恋情深,事实上很有可能的结果是敢爱敢恨的姑娘被暴躁的大变态报复的体无完肤,只有虐没有情。
很快,仙衣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张老夫人的亲戚李家曾经也是权贵,后来几代衰退,只剩下一套祖宅还有良田铺子等等一些基业,原先因为家里不事生产就已经有点入不敷出了,所以李家才想将女儿嫁给金风华做妾,这样家族也能跟着被带起来,岂料这事儿还没成呢,突然有人拿着死去李老太爷的赌债找上门来,要说这李老太爷有没有赌债,那是真有,可是时间长了,再加上赌馆换了东家总有几笔烂账,更何况有安国伯的靠山,李家也就没当回事,欠的也不过是小钱,到没在意。谁知道这次赌馆又换了东家,不但拿出了这笔欠条,还算上了这么长时间的利滚利,李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机,他们原想着去找张老夫人救救命,可谁料张老夫人派人一查底,那赌馆居然是京城龙行卫一个千户的亲戚开的,这谁还敢管,谁知道这赌馆会不会扯上京里,想当年龙行卫无旨抄家,崔公公假传圣旨的事情简直深入人心,特别是老一辈的人,对于龙行卫那是碰都不敢碰。也就只有眼睁睁看着李家卖光了全部产业,再将李婉娘送给了那千户的亲戚做了小妾,才算是将事情盖过,不过李家是再不能留在横城了,张老夫人还送好心的送了点银两,看着这家子回了老家讨生活。
好不容易寻摸到了一个给金风华做藤妾的对象,一下子就这么毁了,张老夫人很是懊恼,但其他的姑娘她一看就知道没戏,心里是越的不舒坦,再看她通过其他的渠道送入二房的丫头,转头就能和大老爷勾搭到一处,不说气得她肝疼,就连大太太也闹腾了起来,紧跟着大少爷因脾气暴躁旧疾复,大房算是闹腾的鸡飞狗跳,一时半会看来是管不到仙衣头上了。
三房的二太太朱氏在听到这事儿后,直接将二房安插的眼线调了回来,从此在没提二房子嗣的事情,就连三老太爷偶尔唠叨两句,朱氏也帮着哄了过去,在她和二老爷眼里,金风华更像一团雾了。
夏季过去,又是入秋,横城秋季很短,冬日来的很快,仙衣在夏末就准备好了冬季的衣物还有该准备过冬的东西,严总管虽然还在观察金风华,可他还是在潜移默化中将二房的一些权力转移到了仙衣的手上,严寿更是抱紧了金风华的大腿,鞍前马后忙活的整天看不到人。事情一多,仙衣也跟着忙,再加上瑜哥儿突然开口说了话,她又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养育儿子身上,所以自然外面的事情就不那么关注了。
“红头庄被马贼洗劫了!”二老爷一脸古怪的冲进了二门,三房人的回事处立刻派了小子去各处主子那里禀报了。
“马贼?哪里来的马贼?”朱氏听到这个消息,到底是妇道人家,吓得脸都白了,毕竟红头庄离他们这里不远。
二老爷将门关好,对着自己的父亲道:“爹,我觉着,那恐怕不是马贼。”
“你是说……”老头哪怕没去过疆场,可对朝中的情况也不是一点都不通的。
“还记得临清金家是用什么理由弄倒的么?”二老爷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