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激情澎湃,一场争分夺秒的术士大战要开始了。
不过平静下来,又觉得一切都太巧了,怎么可能都让我们误打误撞的现了呢?但是想了想,很多契机也都有主动和随机的成分在里面,不是完全的被动,所以,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有些事情,老天总要选个人来解决,很荣幸的是,我和春哥被选中了。只是看看自己,有点人微力薄,如果师父还在就好了,他在就能给我指个方向了。现在,我身边这些有能力的,梁伯只有百分之三十能相信,阿雯这一伙,能依赖程度也不到一半,至于那个黑衣老人,或许我可以完全相信他,但是他却又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他在哪。
思绪理不清,因为没有一个能指引的人,就那样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到傍晚的时候,梦里面的天空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敲门声越来越大,我惊醒,原来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跑过去开了门,梁伯一脸惨白的扑了进来,躺在沙上,这个大胖子一座下去,沙就凹了一大块下去。这几天一直在怀疑梁伯是不是就是白胖子,但是现在见到了他本人,那种隔阂感又弱了,我始终是这样,没有确实证据,很难去怀疑身边的人。
“看什么啊,给我弄杯水来喝!”梁伯有气无力到。
我去厨房给他端了杯水,递给他,他一口喝完,然后摸着胸口,自言自语说真险,差点就没命了。
“梁伯,你不是在东北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梁伯挤了个笑容,说:“赶回来了呗!对了,你那朋友,精虫上脑的那个,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梁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没有答话。梁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罐子,递给我,那是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一只黑色小虫在蠕动。梁伯告诉我,那是阴虫,他回来时问一个朋友要的,把它绑在春哥耳边,自然就能把精虫吸引出来。因为阴阳相吸,精虫没什么思想的,都是本能行为。
我把阴虫还给了梁伯,说春哥已经没事了,我们找了块太岁,给他吃了。
梁伯眼睛瞪大了,无语的看着我,“你找到太岁了?那么好的玩意儿,你就给那个废材吃了?哎呀呀!他一条命都不值一块太岁。”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眉头皱了起来,我认识春哥的时候,梁伯已经走了。而他刚刚回来时,春哥还在房间里睡觉,根本就没有碰过面,他怎么会知道春哥是个废材,而不是个三好青年?
好在梁伯一直在低头惋惜,没有注意到我神情的变化。如果这样一推算,那梁伯就是白胖子了,这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找只阴虫来救春哥?他之前不是要杀我们吗?看他的样子,是没必要忽悠我们的。
梁伯为太岁惋惜,突然喷了口血出来。
我赶紧按着他的胸口,梁伯摆了摆手,说:“没事,受了点伤,这两天我呆在房间里调理一下就行了,你准备好三餐,放在我门口就行了。”然后就回房去,开门口停住了,报了一下菜名,苦瓜,空心菜,丝瓜,菠菜等等。我算了一下,全都是属阴的食材。
梁伯进房后,关上了房门,我正要去补一觉,他又把门打开了,“哦,对了,我回来的这件事,千万不要跟阿雯提起,那靓女可不简单呢!”
我点了点头,原来他早就知道阿雯是来查他的,既然这样,还能一副很信任的样子让阿雯替他办事。感觉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要成精了,如果是我,身边有只准备随时将我扑倒的狼狗,我还不得先下手为强,捅了下锅,完事。
补完一觉,天已经蒙蒙亮了。春哥也因为昨天中午就开始睡,所以也醒来了。不知道是吃了太岁的原因,还是睡了个好觉,人看起来都精神很多了。红光满面,穿上运动装那就是阳光青年了。
春哥摸着肚子,说一早醒来吓死了,耳边一滩脓水,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可能是那只万恶的精虫被逼出来化掉了吧。我笑了笑,应该如此吧。
这时候梁伯在房间里开口了:“小刀啊,去买点早饭来吧!”
我回了一声,再看春哥,他表情已经凝固了,然后把我拉出了屋子,在门外紧张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这家的主人回来了,春哥咽了口口水,说他当时被白胖子打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却好着呢,他一听就听出,刚刚房间里人的声音,就是当初要杀他的那个白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