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带来的那两个打手,将毒药倒入我口中之后,看都不再看我一眼,就跟着其他几个人往门外走了出去,在他们看来这种毒药只要一入口,我将必死无疑!
我看到他们一走,立刻将含在嘴里的毒药吐了出来,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毒药浸入了我的体内。
原本体内的冰毒还有一些残留物,现在又加上浸入体内的毒液,两种毒竟然生了化学反应,将我的毒性减轻了不少。
此时毒已攻心,我全身酸痛的厉害,我用内力将绳子震断,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力在我内力的震动下,竟然掉到了我的左手背上面,插进了肉里面,一种钻心的痛传遍全身。
我心里想着:真是太倒霉,什么事都让我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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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血液从我手背上流下来,毒液虽然减弱了,但却浸入了我的血液,我看到茶几边的一块镜子,镜中的自己面如紫色,上下嘴唇肿胀得成了两根猪香肠,真有点像《东成西就》中梁朝伟演的欧阳峰。
我胸部的位置突然放出白色的光芒,那光芒直接射向我的左手背上的血液,仅仅十几秒钟,我左手背上的黑色血液变成了红色。
在这种危机关头,我竟然把能解百毒的雪蛙给忘记了,虽然毒液已经浸入我的血液中,但是我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双手还能够活动。
我从怀里取出雪蛙,看着这个只有三寸大小形如青蛙的雪白玉石,连忙将它放在左手背上并将水果刀猛地拨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鲜血并没有喷出来,除了刀尖上的那些鲜血,手背上的血在这一刻是静止的,一丝丝黑气从我的手背上飘入到玉蛙的身上,雪白的玉蛙变成一半白一半黑,大概几分钟过后,雪蛙又放出白色的光芒,黑色完全消失掉了。
我的手背变得红润起来,刚才还呈黑色的手背,此时已经变成原色,并且手背上的伤口自动痊愈了;我借着茶几边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脸恢复如初,心里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
手里握着这雪白的玉蛙,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我突然间感觉很累,于是又将雪蛙藏在身上,闭上眼睛躺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睡了多久,只听到高富贵和李力等兄弟们在哭,我的身体被抬到软绵绵的沙上。
“阳哥,你是被人灌了氢氰化物毒药,这种药我在制药厂见过最毒的药了,你是必死无疑了,刚才要是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生这种事,是我猴子对不住你啊!”高富贵说完,就嚎啕大哭。
“陶阳,你可不能死,我们从小玩到大,我们是生死兄弟,都怪我没有陪你去洗手间,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李力说完,也哭泣了起来。
宁远航哭着摇我的头,原本想再听一听其他兄弟的心里话,这时再装睡是不可能了。
“远航,你如果再摇我的头,脖子就会被你摇断了!”我睁开眼,看着兄弟们正哭得死去活来,于是笑着说道。
宁远航吓得后退了一大步,他面色煞白地叫道:“阳哥,你没有死啊!你刚才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我翻身坐起,兄弟们立刻停止了哭泣,全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