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依惜别,把一堆记者视作空气,各自话别,回家。
玉氏老宅里,空气有些凝滞,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玉恒远一拍桌子,怒瞪着方怡道:“说,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他爸,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操持家,怎么会做这种给玉家抹黑的事情呢,你别冤枉我。”方怡委屈的掉了几滴眼泪。
玉笙箫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惯会装腔作势,在他父亲面前装的小白兔一样,背后却屡屡给他下绊子,偏偏,他父亲就信。
玉恒远眉头紧皱,半信半疑,如果说方怡给玉笙箫使绊子他信,可如果说她利用这件事让玉氏名声扫地,他不信,方怡比谁都在乎玉氏的财产。
玉笙箫手插裤兜悠然走到玉笙墨面前,淡淡的开口问道:“今天你把我绊住,是为了配合他们吗?”
玉笙墨沉静的眸中掠过一抹慌张,今天,母亲的确说让他绊住云舒,不让他们两口子那么风光。
他不在乎他们两口子风光与否,他只想和云舒找机会说说话,促进一些感情,哪知,竟然是为虎作伥,妈妈设计了今天那一幕吗?
她难道不知道那样做对玉氏会有致命打击吗?秦凤不是别人,她是穆铁的未婚妻啊,这对于a市竞争如此激烈的两家大公司来说,是多么要命的绯闻啊。
想到此处,玉笙墨躲闪着目光,低头喃喃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
“也许你没有,可你别说你被有心人利用不是心甘情愿的,依着你的性格,如果不想做的事情,恐怕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都不会去做吧?”玉笙箫虽说和这个弟弟相处得少,可毕竟是从小一个家里生活的,对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今天这件事,他相信玉笙墨事先不知情,但是方怡嘛,就很难说了。
方怡双手绞在一起,后悔不跌,她真是太过相信那位陈小姐的话了,本以为只是让玉笙箫丢丢脸,颜面扫地,没想到是这种事情,这个后果可是严重多了,真是害死她了。
这个当口儿,云舒回来了,一进门就现了气氛不对,她关切的走到玉恒远身边道:“爸爸,今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生气了,身体要紧。”
玉恒远本来就心里愧疚着,听云舒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愧疚,他抓着云舒的手道:“孩子,今天的事情,爸爸会查清楚,绝不姑息。”
云舒叹了口气道:“爸爸,好在没有造成什么坏的影响,就这么过去吧?这样的事情对玉氏危害有多大,相信自家人都清楚,以后一定不会这么做了,对吧?”
玉恒远点点头,有些动容:“笙箫,你从小就生性豁达,玉氏在你手里,爸爸放心。”
这话一出,玉笙墨倒没什么,方怡脸色大变,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笙墨没有机会了?
云舒笑呵呵的说道:“爸爸,你放心,玉氏在我手里错不了,我也绝不会亏待家里人的。”这句话就是保证了。
玉恒远满意的点点头。
生了这样的事情,再在老宅呆着有些别扭,吃过了晚饭,玉笙箫和云舒就离开了,回南山别墅而去。
一路上,玉笙箫开了音乐,钢琴曲静静的流淌着,仿佛涓涓细流,流入人的心田。云舒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道:“喂,今天事时,你在哪儿?”
玉笙箫眸中异光划过,莫名的不想让云舒知道玉笙墨还那么在乎她:“被那几个女人缠住了,你不是看到了吗?”
“哦?”云舒惊异的坐起身:“那她们的缠功应当十分了得啊,连你这样万年玄冰似的家伙都能缠住?”
“万年玄冰?”玉笙箫不怒反笑:“你这是夸奖?”
“是啊是啊,夸你坐怀不乱,真君子呢。”云舒重新靠到椅背上,今天那药虽然被解药解掉了,可后遗症还在,她现在四肢百骸都觉得累,比扛了一天麻袋都要累啊。
玉笙箫嘴角抽了抽,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懒得跟她计较。
快要到家的时候,玉笙箫猛的一刹车,由于惯性,云舒的身体嗖的向前射出去,又被安全带拽了回来,这个当口儿,昏然欲睡的她醒了。
“嗯,嗯,嗯,什么情况?”她神经质的坐起来,四处张望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心口叹息:“吓死我了。”
“下车,你要是再在车上睡着,我就不管你了。”玉笙箫拉开车门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