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目射寒光,冷冷的看着仇飞。
“算不上威胁,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傅兄若是答应了,我可以做主放了秦小姐。”
或许是傅谦心忧师妹,没有听出仇飞话里的漏洞。坐在旁边的常庆之,别看一副痴肥如猪,满肚油肠的样子,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听出了仇飞话中的漏洞,开口向傅谦提醒。迎面撞到仇飞眼中的寒光,心中一惊,张了张嘴,咽下口唾沫,死寂般坐着一动不动。
“什么条件?”
“晚上你要陪我做一场戏,给外界传递一个信息,是海沙帮勾结神秘势力灭了栖宁派。”
“为什么?”
明明是渔阳候府灭上自家门派,为什么推给海沙帮?傅谦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栖宁派被灭还可以说是因为嵩阳论道图,但海沙帮似乎与渔阳候府没有任何瓜葛。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照做就可以!”
两人约定好的当天夜里,一群高手突然出现在栖宁镇,围杀傅谦,双方经过一番血战,傅谦重伤逃脱,但他在血战之中说了一句话,让整个酀州江湖彻底沸腾了。
栖宁派竟然是被海沙帮勾结神秘势力所灭,这个消息在第二天清晨就传遍四方。一时之间,海沙帮成了众矢之的。尤其,广宁张家得知这个消息后,恨不得把海沙帮杀的鸡犬不留。
据说,广宁太守一整天摔碎了几十个茶杯,连最心爱的羊脂玉净瓶都摔碎了。
本来对海沙帮只是怀疑,可傅谦逃脱前的一句话,彻底把海沙帮凶手的身分坐实了。这下子耙耙拉进裤裆里,本来无事(屎)都变的有事(屎)了。
栖霞县三十里外,陈铮等人化为行商,低调的居住在一座小集镇上。仇飞第二回来时,连带着一消息也传到集镇上,名震广宁郡上百年的栖宁派竟然是被海沙帮给灭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白世镜赞道:”仇飞越干练了,再磨炼一段日子,就可以独挡一面了。”
“恭喜陈兄又得了一员良将!”
白世镜很虚伪的抱拳拱手,口似心非的说道。终究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还要点脸面。虽然不反对陈铮手段下作,但也不对他的行为有任何好感。
无论读书,还是习武,都讲究一个堂堂正正,以势压人才算本事,阴谋诡计,背后算计,都是小人行径,上不得台面。
“嘿嘿嘿!”
陈铮当然知道白世镜有些看不起自己使用阴谋诡计,皮笑肉不笑的向他问道:“白兄,你的那位同窗联系的怎么样了?”
”陈兄放心,绝对不会坏了你的好事。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等广宁张氏有动静后,咱们再动。”
广宁张氏没反应,他又如何从中作戏呢。
“田氏,费无忌,我可是为你们找一个难得的好对手呢!”
陈铮“嘿嘿”冷笑着,目光如血,一股戾气冲出,随之又被他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