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来了好多老杂毛啊!老杂毛你快看,你的假正经好基友万符门门主也在呢。还有那个百兽宗宗主的夫人竟然也来了。这回有意思了,基友情人全都来了,你招架的住吗?”
宗主任铭心皮肉一抖,却不去接女子的话,而是脚下飞剑瞬间加速,一阵青烟似的落到了古墓外围的集合地。
女子在半空中瘪瘪嘴,心道瞧那老杂毛猴急的样子,禁欲久了果然挨不住勾引。
在四个徒弟都落下去,女子才驾着飞剑晃晃悠悠的落到了最边缘。
“哈哈老任啊!上次一别已有十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的修为境界竟然已经达到化神巅峰了!十年提升了整整一个品级,这在修仙界来说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巫澜宗果然不愧是一等修仙宗。宗主更是天赋不凡啊!”
万符门门主符万山一脸羡慕的开口,作为同为化神期高手的他,自然知晓化神期提升一个品级是多难,当时他从化神期初级到中级就用了二十年,没想到十年不见,这任铭心竟然度过了中级直接迈入了化神期巅峰。中级到巅峰可是比初级到中级难得多啊!
周围其他门派众人自也是知道元婴后晋级有多难,对于巫澜宗宗主实力突飞猛进的事情也是好奇不已,均是羡慕又好奇的打量着巫澜宗主。
巫澜宗宗主轻笑,与符万山对视一眼后,一本正经的客套道:“符门主谬赞了,其实老夫能突破全因机缘巧合。你也是知道老夫先天根基仅为中等根基,修行速度比不得那些高等的天纵奇才,”
这时,百兽宗宗主朱公选却站出来,一脸笑意的说:“巫澜宗主莫要谦虚,有时候气运也是一种天赋,您以中等根基能在不足二百的年龄就达到化神期巅峰,气运之强只怕四海八荒无人能及。说实话,老夫真想把你这一等一的气运夺过来啊!”
神禅宗宗主此时却是冷哼一声,嘲讽的看向朱宗主。
“朱宗主啊,气运一事可不是说夺就能夺的,巫澜宗宗主主修的是占衍之术,气运于他来说是推衍造化之根本,即便是能夺,其代价也是无法想象的。你这么说,莫不是朱宗主你想谋算巫澜宗?想夺了巫澜宗宗主的性命吗?”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虽说朱宗主之前似开玩笑,可是话语中的意思确实尤为不妥。然经神禅宗主这么一说,众人就不由得不多想了,莫非朱宗主话中真的有什么深意?
然而当事人朱宗主听到这诛心之话却是不恼,而是微微一笑眼中却暗含狠戾扫向神禅宗宗主。
“冷宗主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与巫澜宗宗主可是有同期历练之义,又怎么会想要图谋巫澜宗,更不会有夺他性命的心思,你于此挑拨离间,莫非是因为前几月我宗与贵门进行的友好交流所致?”
一提这事儿,众人均是想起,三个月前,百兽宗和神禅宗之间举行了一场友好交流的外门比赛。不知怎的两个门派的弟子在比试中大打出手。神禅宗外门天赋最高的弟子不幸身亡,神禅宗主大怒,但又因赛制规则中一句“死伤自负”而无法去找百兽宗,因此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怒气。
当时各派派遣去观赛的弟子均将此事告知了各自门派,因此今日朱宗主一提,所有人自然想起这件事。
难道神禅宗宗主冷修是因为记恨在心,所以才故意挑拨离间吗?
这时冷修却又是冷哼一声,看了眼朱宗主身后姿容依旧艳丽无双的妇人,然后才缓缓开口:“朱宗主,同期历练之义又怎敌得过夺妻之恨呢?想必朱夫人知道冷某在说什么吧。”
朱宗主身后的妇人有些错愕,没想到冷修会突然看向自己,想起年少轻狂时那些过往,眼神不由得扫向了对面的巫澜宗主任铭心。
众人见她这眼神,心中不由得开始嘀咕,莫不是这巫澜宗主和百兽宗朱夫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前尘往事?
就在冷修冷笑连连,朱宗主欲要反驳的时候,却听一个慵懒的女声自众人身后响起。
“你们这群老杂毛,不思修炼飞升,专研大道,却像个妇人似的勾心斗角,满嘴放炮。莫不是你们忘了修仙修心,了却凡心庸扰吗?修仙修不好也就罢了,记性怎么也这么差?巫澜宗那老杂毛练的可是童子功!莫不是你们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