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拿过供词,一条一条的看下去。
只看着看着便皱起了眉头:“阿菱,燕妃的事情……”
“臣妾知晓,所有把供词拿回来给你了。”穆菱也不隐瞒,“证据也是都给你的,我只防着她再反咬一口。至于她的事情,那宫女不是出宫去了吗?左右派个人出去抓一抓便罢。”
找个背锅的,这种事情后宫里面有没少干。
对于这件事情,穆菱觉得她一点也没有需要解释的。
只看供词梁初自己也能看得出来,要说把她摘得干干净净那决计不可能,但索性她也没做什么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将供词又丢给穆菱,梁初才道:“燕妃的事情朕会安排人去处理,兰妃那边怎么样了?”
梁初的表情有些落寞了,毕竟是宠幸了那么久的女人,还为他孕育过一个孩子。
在这件事上,恐怕最为无辜的就是兰妃了。
可架不住陶家的财力,正是他所需要的。
穆菱耸了耸肩:“兰妃的供词臣妾叫人安排去写了,只不过具体你可以去看看。然后兰妃的嫡姐,陶贵妃的死,或许跟兰妃有些关系。”
将打探到的消息全部告诉梁初,至于这个罪名具体要怎么安,就看梁初自己的了。
兰妃和燕妃的事情就到这里,穆菱也没什么再跟梁初说的了。
只是这人总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今天还要歇在她这里不成?
“皇上。”
“嗯?”梁初回头,然后往床边走去,“过来伺候朕就寝。”
应该只是普通的睡觉,盖着棉被纯聊天的那种。
穆菱思索了一会儿,上前去帮梁初拖衣服,然后只剩一件中衣:“皇上,可以歇息了。”
“阿菱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穆菱抬头疑惑的看向他,梁初低头,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眸子里都是笑意:“春宵一刻值千金。”
“呵呵……”穆菱干笑,“那不是新婚之夜才有的说法?”
“不都是胡诌出来的,索性用在这里,还有几分情趣。”梁初长手一伸,便将人搂在了怀里。
穆菱觉得别扭,虽然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然而那毕竟是在她喝醉的情况下。
既然这种错误生了一次,便不要再有第二次的好。
若不然她倒是要在这皇宫的泥潭里面,越陷越深了,到时候便完全难以自拔。
身子僵硬着,穆菱暗暗反抗着,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然而梁初只感觉入手丝绸的凉意和她皮肤上传来的温热交织在一起,让他小腹上那股子火越烧越旺。
“阿菱,朕今日便歇在这里了。”
穆菱点头,歇在这里是可以,但不要做其他的事情。
梁初的表现绝对不像是不做点什么的。
得到允许,梁初只感觉从心底里升起一股雀跃来,这种喜悦和身体上的火热交织,让他更加迫不及待来。
将人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子便马上压了过来。
“皇上!”
穆菱大惊失色。
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说干就干?
“等等……等等……”穆菱好不容易喘口气。
这个男人,手握着天底下人生死的男人,她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