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梁初便差遣了些豪门子弟,带着鲁玛王子出去游玩一番,并且嘱咐了好好招待。
都是些纨绔子弟,玩的内容自是可想而知。
如此三天,鲁玛王子倒是玩得开心,却终究是叫有些人等急了。
“王子可是将此行的目的置之脑后,玩得乐不思蜀了!”
“别文绉绉的给本王咬文嚼字,本王自是记着,又与你有什么关系?”鲁玛王子喝得醉醺醺的,态度自然是很不客气了几分。
苏晋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几分怒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和暗恨。
他从天牢逃了出去,寻了鲁玛合作,便是要有朝一日翻身坐上那个位置的。今日的这一切计划都是出自他手,若是这鲁玛王子不配合,他少不得要采取些别的行动了。
鲁玛王子见苏晋不做声了,一把将他推开,歪歪倒倒的往寝殿走去。而苏晋则是回头睨了一天,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须得早些将后路安排好。
是夜,一只信鸽从南宫里面飞出,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日一早,梁初看着那只还在挣扎的信鸽,眸中冷色一闪而过,伸手将信鸽腿上的字条给取了下来,而一旁的穆菱则是抱着那只信鸽在悠然的玩耍。
展开字条,上头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夺得兵权。”
夺兵权,不知是谁的兵权,也不知是叫谁去夺。
“我看着鸽子精瘦的很,若是烤了吃肉定然是很有劲道的。”穆菱的声音突然传来,“不若今日午膳吃烤鸽吧?”
她眼睛晶晶亮,像是已经见着了烤好的鸽子一般,梁初不由好笑:“一只才多少肉?”
“那不若多猎几只来吧,须得要这般的信鸽肉才好吃,若是其他养的鸽子倒是没有什么味道的。”
穆菱微微噘嘴,很有些娇嗔的味道。
梁初眸光也跟着亮了起来,略微一思索便笑着应允了。
将穆菱手上的信鸽拿过,把字条依旧塞了进去:“只不过这一只怕是现下不行,还得等些时日,我叫暗卫去打别的来。”
这些日子出城进城的,可是不少!
穆菱点头,勾唇笑了,那般的风华,仿佛真只是得到满足之后的高兴。
冯寿在一旁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皇上和皇后这番腹黑程度,着实是天生一对,也亏得他们两人凑到一起了,若是为敌,还不知要有多少无辜的人被累及。好几天了,鲁玛王子既没有递交国书和降书的意思,梁初也没有要给瑾公主和鲁玛王子赐婚的意思。而鲁玛王子每日里的活动就是跟着一群纨绔子弟到处玩耍,赌场、青楼等地方,哪里比较费银子就去哪
里。
而在长信宫的瑾公主,也同样无人理会。
好在她如今顶着正一品的公主封号,总是比以前的贵人不知高了多少倍,虽然依旧没人理会,公主一应的伙食日常还是不会少。
说起来,过得也还不错。
只是叫瑾公主觉着实在忧心的一点便是,她不得允许出这长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