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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太太没想到胡金才会死咬着不放,可她又不能骂胡金才,在青谷村没几家人敢和胡家干仗的,这家人混的没理也能讹上你,所以齐老太太也只能认怂。看着齐开运,齐老太太一狠心攥着拳头喊道:“运哥儿,就算断绝关系你也是俺老齐家的种,你身体里还流着俺这个老太太的血脉,今儿你就给俺一句话,到底还告不告你三叔?你要是非告不可,俺这老太
太也不求情,今儿就一头撞死在衙门口,看你以后怎么去见你爹和疼你一场的爷爷。”齐老太太的话让很多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这偏心偏的着实厉害,是打算一辈子都仗着她的身份不放过自己的孙子了,不过也有很多人表示理解,身为人母的哪有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送死,孙子和
儿子毕竟是隔着一层肚皮的,这些理解的人倒是忘记齐开运的爹也是齐老太太的儿子,也是被她给逼死的。
齐开运咬牙看着齐老太太,刚要开口便被云朵紧紧的攥住衣袖,下一瞬便见云朵跪在地上朝宋清明叩头道:“大人,小妇人有一句话想问,还请大人给小妇人明示。”
“只要和此案有关,本官定为你解惑。”宋清明公事公办的道。
“被人掳走的是俺十月怀胎所生的儿子,要是俺当家的被逼着不能告状,俺身为孩子的亲娘有没有资格状告?”云朵掷地有声的问着,话语里带着几分的恨意。
“你乃是那孩子的生母,自是有这个资格。”宋清明郑重到。云朵又是一叩道:“大人方才也听见了,齐老太太用她自己的性命逼着俺当家的不告状,虽然两家已经断绝关系,可齐老太太有一句话说的对,俺当家的体内还留着她的血脉,否则当初齐老太太装病的时候俺们家也不会又是买百年老参又是给抓药,还雇人去伺候老太太,老太太这是要逼死俺们一家子,让俺们家有苦说不出,一旦齐老太太真的装了衙门,那俺们家以后就得被人用口水给淹死,俺小叔子刚
刚考了秀才,这辈子也别想再有前程了。”云朵愤恨的说着,声音之大足够站在公堂外的人都听的真切,“不过齐老太太心疼她的儿子,不管俺们这房被硬生生的分出来的支脉俺也不敢怪她,可俺也心疼自己的儿子,那也是民妇的命啊!民妇请大老爷做主,现在就判俺和当家的和离,俺的儿子以后和俺一道过,俺这个亲娘要为他们做主,不让这个想害死俺儿子的人进大牢,俺这一辈子都不能安心,谁知道哪日又会生了坏心思,俺儿子还能有活路吗
?大人,防贼一时没有防贼一世的,俺是真的怕了啊!”云朵的哭泣声在公堂里回荡着,吃瓜群众中多数都是有儿有女的,这会站在云朵的角度一想便觉得她才是唯一的苦主,齐老太太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当即便有人喊话让宋清明把齐老太太给治罪,这是干涉衙门办案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