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展堪忧啊……
秦景澜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与她,安锦瑟瞧布包粗糙且丑陋她不解的瞧着他,但是他仅是示意她打开瞧瞧说是好东西。
好东西?钱锦玉双眼一亮,莫不是状元郎给她武功秘籍不成?让她学些防身之术。
她接过来后手打开一看,瞬间脸就黑了,这黑不溜秋的那是甚么?闻着还有浓重的药味,很是刺鼻。
秦景澜见她一副嫌弃样,微微一笑转手撑着窗沿从窗子外轻松翻了进来。
钱锦玉知他是武状元,不过秦大人从未婚女子窗口翻进来,是不是太像采花贼了呢?她真想扮柔弱女子扯开喉咙大喊抓采花贼啊!
秦景澜见她又在神游物外出声道:“锦瑟,你莫要笑了,怪傻的。”要知道秦大人一本正经的俊脸看起来也是养眼的。
钱锦玉心情大好问道:“秦公子,这是甚么?”
“让你早些好的药,你不是头疼么?”他说的很真心实意,还伸手摸着她的额头红包。
突来放大的俊脸让钱锦玉有些不自然,她左右与他扯道:“我头已经好了,不疼了,这药我不想吃。”
秦景澜没有接过布包点点头自顾的道:“玉儿,我们的成亲之日已定,下月初六,你看可好?”
“下个月初六?怎的那么急?”钱锦玉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状元郎到底存了甚么心思?成亲也赶日子似的,莫不是看上了钱家那点钱财?不会的罢。听说他父亲乃是当朝太史令,哪里会是缺钱的。
秦景澜叹口气与她道:“其实我爹希望你能早点进府。”其实这个理由太牵强,不过也只能扯这个了。
钱锦玉顺从点点头反正早成亲晚成亲并无不同,不过是提早些罢了。
秦景澜嘴角擒着一抹微笑:“玉儿,你可真是识大体。”
钱锦玉一向不是经得起夸的,她特狗腿的笑着:“好说,好说。”
秦景澜双眼闪过一丝亮光,狭长的眼眸漂亮极了,他不知想到了甚么双目含期待瞧着她道:“你可知我们之间第一次见面?”
钱锦玉撇撇嘴心想秦大人当自己没脑子没记性不成?明明就是才认识不久,她在心里哀悼原来状元郎记性不好吗?果然聪明的人就是有些缺陷的。她回道:“不是在大厅里见面的么?”
秦景澜却摇头,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树上的两只鸟儿淡淡的说:“你可记得今年的清明时分,你帮了一位公子指了路?”
钱锦玉努力想想现未果,她摊摊手。秦大人原来和她还有这番事由,秦景澜继续看那两只鸟儿腻歪在一起道:“你不记得了么?玉儿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以后得记得。”
钱锦玉听他这么一说,指路?那意思不就是秦大人早就对她上心了?不过上次她问秦景澜他却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是前后矛盾呀?
她向来不压抑自己好奇之心:“秦公子,你上次不是说未曾见过我么?”
秦景澜似是噎到了,他咳了一声淡定与她道:“玉儿,我记性不大好,时而记得,时而忘了。”
钱锦玉捂唇偷笑,这状元郎真是逗人的紧。秦景澜蓦地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让她看树枝上那两只鸟儿。
钱锦玉刚开始有些抵触这样亲密,但是秦景澜与她道:“你紧张作甚?我又不吃你。”她想想也放的开了,毕竟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接着她就朝秦景澜所指方向看去,定睛一看,好矫情的鸟儿。秦景澜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传来甚是感叹:“玉儿,以后我们定要向这两只鸟一般恩爱。”
语毕,那两只鸟特给力,其中一只稍微体型肥壮的伸出鸟爪一把踩到它的配偶身上,它的配偶懦弱的垂着鸟头不敢回爪。钱锦玉得意的加了句:“秦公子,以后你要是多听我的,我倒是不反对的。”
秦景澜语塞,自觉的无趣玩弄她的小辫子,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翡翠大咧咧的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油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