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玉那个冤啊,阿弥陀福,善哉善哉。她只是想让秦大人多说些话也是错了?
“秦大人,我只是想与你多说说话,我不想以后与傅夫人一般整日无聊。”
唉,还是要与他解释的,不然这小气的状元郎指不定怎么多想,最后苦的还不是自己?
秦大人听见了默然无言,他还是直直往前走却有意无意的慢下了脚步好似在等她一起走。
钱锦玉见状嘴角一勾又上前挽住他的手,这回他没拒绝,仅是淡淡说了句:“我与父亲不一样。”
不是说你放心罢,也不是生气的怒吼,就只是说一句不一样,却意外的有让她安心的效果。
钱锦玉听懂他话中意思了然点头夸道:“傅大人真是博大胸襟。”
秦大人嘴角抽了下:“夫人谬赞了。”
钱锦玉一直没忘记买烧鸡一事,毕竟翡翠着实缠人,若是答应她事没完成她定是饶不过钱锦玉的,那怀抱功的滋味自己怕是永远难忘的。
所以当马车驶过悦来客栈门前钱锦玉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就急忙吩咐马夫停车,秦景澜问为何,钱锦玉直言道:“翡翠要吃烧鸡,我得给她买,不然她会哭闹的。”
秦景澜了然道:“不是你爱吃烧鸡么?怎的变成了翡翠也爱吃?”
钱锦玉昂挺胸,默然道:“我与她皆爱食烧鸡。”
秦大人点头允了她前去,并吩咐:“不许买多,这东西太过油腻,少食些为妙。”
钱锦玉由衷觉着秦景澜不识人间真美味,要知道烧鸡可是悦来客栈一绝。
要是悦来客栈老板知晓了秦景澜看不起烧鸡指不定会怎样气,那么美味的肉质任谁也抵挡不住它的诱惑,甘愿成为它的肉下臣。
至少她和翡翠就是臣服了。当然,这些秦景澜却不愿意的。
买了一只烧鸡她难过的现烧鸡涨价了三文钱,对此钱锦玉很是不满意。
原先是烧鸡变小了一圈不说,接着连价钱都涨了。这还能让她好好吃烧鸡了不?太伤感情了罢,看老板贼贼且猥琐的笑她第一次觉得很不爽。
上马车时秦大人见她噘着嘴不欢,道:“你这又是怎的了?”
钱锦玉挠头问:“你这状元郎官职可否布命令让悦来客栈的烧鸡价钱恢复原状?”
约摸是她的想法太天真或是太难办了,秦大人望着马车顶悠悠道:“不可,我并无此权力。”
钱锦玉蹙眉继续问:“那状元官职有何用?”
秦大人似是也被她问倒了,自己半张着口像是有甚的话要说却卡住了一般。良久他才回了句:“我也不知。”
也不知这状元官职有何用?保家卫国?又或是对他多年习武成果的一种肯定?他,不知。
…………
自此回府后,秦景澜就彻底的忙了起来,可以说钱锦玉想见他一面都有些难度。
秦景澜早出晚归说是要办公事,钱锦玉不经想莫不是那天在马车上的谈话,关于状元官职有何用激起了秦大人的求知欲?
故而他整日忙的不见踪影为了证明自己的用处给她看?
钱锦玉觉着要和秦景澜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未来,哦,不,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