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毒的咒语,钱锦玉默默仰天,难怪闲王爷至今无一子,想必倘若他的儿子生出来真没**,他大概会琢磨琢磨是否当年做了啥冤枉人的事,瞧,被诅咒了罢,被诅咒下代不幸了罢!
她想着要不跟着后面补一句,然而已经有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在阴森的牢狱里格外的渗人,待那人走近,也是一脸嫌弃神色仿佛觉得这地方太脏了,他这衣服早上才换的新的呢!
他不冷不热的瞧了一眼钱锦玉,身后有人忒狗腿的端来椅子给他,“咳咳,疑犯钱锦玉,我乃闲王府管家,姓张,我丰王爷之命来审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告答。”
钱锦玉觉得他这狗仗人势的模样忒傲气,且看他那得意抖动着的八字胡,她眼珠一转,突然莫名道:“张管家,你可听到牢房里有鬼哭狼嚎之声?”
张管家显然没少做过亏心事,是以身子一抖差点从椅子上跌倒落地,幸好他反应极其迅速,然而面色却立即惨白了。
他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害怕的模样倒不像装出来的,钱锦玉心中一软,心想吓人是不道德的行为,遂柔声安抚他道:“张管家放心,我不是好人,您莫怕。”
张管家原本紧握的手更是泛白,面色同样泛白,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钱锦玉不是安慰的安慰,他捏紧拳头,如此就有了以下的对话:
张管家怒道:“疑犯及早认罪才是,如此指不定能保个全尸。”
钱锦玉:“咦,我认不认罪,管你屁事!”
张管家摸了摸额头:“疑犯注意言辞,你现下可是阶下囚,惹恼我那就是作死!”
钱锦玉继续微笑:“关我屁事?”
张管家走时面色很是难瞧,仿佛就是压抑着很久的怒火等待作,面色黑的亮,黑的亮啊。
他拂袖蛋疼的离去,想必这番对话对他的内心造成了难以言喻的伤害,是以他不得不向闲王爷报告钱锦玉十分不配合审问以及调查,言辞万分激烈,恨不得作出要抽她的冲动来。
闲王爷正忙着哄着王妃,没空搭理他,便挥手道:“不配合吗?晚上就随便给个馒头就好了!”
张管家笑的忒小人。
夜半时分,闲王府内放置丫鬟尸体的柴房处,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靠近那,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放心的推门而入,那人进了屋子很是害怕的小步靠近那丫鬟的尸体,一把掀开白布,只是蓦地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
于是,“别注册我啊,不是我杀你的啊。是我们夫人做的,冤有头债有主哇,春香姐你我平时感情最好了,你别带我一起下地狱哇,呜呜呜呜……”
然而那只手还是紧紧捏着自己的手腕,小丫鬟的内心是崩溃的,怎么那么霉呢,夫人派她来查看死去的春香姐是否留下什么可疑的物品,她本来是拒绝的,可是夫人非拿她一家老小性命威胁她,这下好了,她自己都要没命了!
更诡异的是,春香姐自己掀开了白布,露出一张,呃?陌生男子的脸,小丫鬟懵逼了,想哭了,想跑了,然而那男子却力大无穷,所以她大概是死定了!
钱锦玉并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她此刻还窝在牢房不甚厚实的稻草上,幸好是夏夜,钱锦玉心想尼玛就算是想要虐待囚犯,能不能多放点稻草啊!
还有那在地面上蹦哒蹦哒的黑鳅鳅的东西是啥啊?莫不是老鼠,老鼠兄咱这一贫如洗的,就剩下个硬邦邦的馒头,若不介意拿去吃吧。
翌日清晨,闲王府大厅内已然坐满了人,闲王爷夫妇一副被打搅没睡好的表情,分分钟想要抽人的冲动,闲王爷以袖遮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眯着还迷糊的眼睛,问下方的秦景澜,“秦大人这般早就说有急事,本王倒是好奇的很,你有何要紧的事!”竟然比本王的睡眠还重要,还有没有点眼色了,哼!
秦景澜不卑不亢,先是与闲王拱手表歉意,后又目光灼灼抬起头,笃定道:“回王爷,下官查出谁才是杀害丫鬟的真凶。”
“哦?是谁?”闲王爷懒懒的伸直了腰板,露出几分好奇的模样。
秦景澜:“带她上来。”话音方落,身后有人押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缓步走来,同时,闲王妃身后的某人也变了脸色。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