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澜紧紧揽住她,不让她动弹,咬牙道:“你就不能安分点?”
“行啊,那你告诉我,银子丢哪了?”咱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只要你配合的说出银子给丢哪了,咱捡起来了再给你抱着可好?
秦景澜呲牙一笑,白晃晃的牙齿很是好看呀,他掀唇吐出几个字:“我已经捡起来了。”所以,就不劳烦夫人费心找了。
啥?秦大人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猾了?说好的视金钱如粪土呢?可以给咱的说!
他忽略钱锦玉痛失银两的悲痛之情,只淡淡一笑,颇有几分狡猾的模样,还摸摸钱锦玉的头表示安慰,“那可是银子,我怎会让它躺在地上呢?”
潜台词就是那是钱嘛,财不外露,当然是放入荷包收着的好。
钱锦玉不愿再谈及银子这种伤人感情的话题,故而转换话题,闷闷的安分的趴在某人胸膛上,无聊的把玩着某人乌黑的长,问:“秦大人,你把那杀手交给宋知府,不怕他杀人灭口啊?”
秦景澜眯了眯眼,显然他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他自是知晓杀手身份不简单,约摸也只有京城的幕后黑手派人追杀他们,宋知府虽有害心但还忌惮他,故而不会轻易出手,而杀手留命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提前从杀手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一封书信,一封由雇主写给杀手的委托信。
他兀自想着事,钱锦玉不满他出神,遂使劲扯了扯他的长,提高声音:“秦大人,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秦景澜唇角上扬,心情大好的模样,一瞬间钱锦玉都看呆了,自从他们来了梁洲,秦大人几乎没开心的笑过,天天为灾粮一事奔波在外,还有重重阻拦,如今他终于自内心的笑了。
“我知道那杀手来的意图,也猜出是谁想要害我们,那杀手就是我测探宋知府的工具罢了,总归那杀手也活不了。”秦景澜平静的说完后,无语的觉钱锦玉竟无聊到把他的一缕长辫成了一条麻花辫。
而那人还没脸没皮的笑着,手里甩着麻花辫,一脸的欠扁笑容,秦景澜目光微沉,蓦地低头在钱锦玉嘴唇上啄了一口,嗯,感觉不错,再来一口。
等等,秦大人你这是把咱嘴巴当米饭了是吧?小鸡啄米么这是,还一口不够再来一口,把咱嘴巴当啥了?想亲就亲呐?这不知道这叫偷袭,是可耻的!
她甚是迷糊的模样似乎很讨喜,秦景澜安息一声,感慨道:“锦玉,你迷糊时的样子真可爱。”
呀,破天荒啦,秦大人竟然夸她,明天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神起了呢?
有人此刻蜜里调油的心里甜滋滋的,有人就倒霉悲催了,真是人生百态,每个人都不一样啊!
今晚本来天气都不好,天空电闪雷鸣的,隐约有要倾盆大雨之兆,然而却有一群人甘愿冒着风吹雨淋以及雷电的危险,毅然决然坚持在岗位上,十年如一日的对岗位内心激情不灭,他们就是……盗墓贼。
盗墓贼顾名思义就是以盗墓的生活的一群人,他们没有节操,专业扒人祖坟一百年。
一群人来到一个新坟前,毫不犹豫的那是甩开膀子就干活啊,他们不挑剔坟墓,合着看心情,一行人又是用铁锹又是用铲子挖,不一会儿,地面上堆了很高的土堆,坑中依稀露出一口黑面棺材,然而还没等他们兴高采烈的撬开棺材呢。
里面却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声音虽低弱但在这特定恶劣的天气以及诡异的环境衬托下,一行人面色惨白,干这行业十几年了,难不成今个摊上事了?
只是钱财趋势下,他们还是定了定心神,撬开棺材,然后愣住了,棺材里是位穿着破烂不堪的年轻妇人,她面色憋的青紫,方才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正是从她口中出,盗墓贼不淡定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妇人蓦地睁开眼,满眼的恨意不容忽视,这眼神落在盗墓贼眼里,那就是鬼大姐恨他们挖她的坟墓打搅她长眠呐!于是他们语无伦次的尖叫一声,口中胡乱念叨:“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鬼怪快散开!”
可是为甚鬼大姐还是一副怨气冲天模样,太可怕了,他们啥也不管了,丢下铁锹啥的一股烟的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