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玉脑壳蹦哒的忒快,是以秦景澜怔了怔,向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似乎很神秘的模样。
秦大人越这般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钱锦玉就越好奇啊,难不成这是什么机密不是?于是单纯善良的秦少夫人十分天真的靠近了几步,俨然是完全相信秦景澜的话。
钱锦玉瞅着他,眼巴巴的瞅着他,十分期待的模样,心里痒痒的她就怕别人她吊胃口,不上不下的,教人十分难受。
秦景澜勾唇,笑的无比灿烂,艾玛,咱小心脏受不住啊,钱锦玉正想作出几分害羞神色,秦大人已然掀唇道:“不告诉你。”
“……”
秦大人,你敢不敢再幼稚点?作为一名文武双全智商超群玉树临风的状元郎,你竟然傲娇无比欺骗人民群众的信任辜负人民群众的期待!本少夫人有意见!
钱锦玉觉得吧,夫妻俩总是甜甜蜜蜜的总归是少了什么情趣,偶尔也得小打小闹一下,是以她借着这个由头,心喊着:秦大人,吃我一拳。
然后一拳偷袭秦景澜硬邦邦的胸膛,呃,尴尬了,秦大人面不改色接下一拳,而且还用看弱质的眼神关怀着钱锦玉,大约后悔当初真是眼屎糊了眼娶了面前这位。
但咱更尴尬啊,这一拳咱也使力的好吗?秦景澜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还用手指弹了弹衣角。咱受到了挫败,不仅如此,她抬头的时候还瞧见宋香一脸吃惊表情,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结巴着开口:“秦夫人,你,竟然打秦大人?”
不不不,你误会了啊,就是借咱十万个胆子咱也不敢打他,他是大人咱是平民,但是这种话万万说不得口,所以说怎么解释给她听呢,钱锦玉想了想,面露娇羞,“宋香姐误会了,我这是试探秦大人的胸肌。”
宋香眼中闪过原来如此的神色,便抱歉的一笑,“原来是我误会秦夫人了,也是,你们夫妻感情一向很好。”
咱不出意外从她眼里看到类似羡慕的眼光,不得不承认咱也很受用,女人都是虚荣的,谁不想被人当做羡慕对象?虽说未免有些无耻,但那又咋样,咱无耻的境界已非常人所及。
宋香最关心的还是自己那事,秦景澜仔细与她说了,包括小妾与管家的事,期间宋香的脸色由青至白最后变黑,她咬牙道:“我就知道是他们俩人捣的鬼!”
接着宋香一顿抱怨起来碧莲与王承松俩人,又说碧莲心肠歹毒恩将仇报,王承松不辩黑白,听信谗言,反正是各种心酸啊。
开始秦大人还气定神闲地抚慰她道:“气多伤身。”
然而宋香明显是气头上,对此置若罔闻,掏出小手帕,开始标准的白莲式哭泣。钱锦玉着实佩服她,她一个人演完了一场哭戏,还不带停歇的那种。
她忒想问句,嗓子可痛否?
听她哭泣实在无趣,但鉴于最基本的礼貌,钱锦玉还是蹲下身,拔着地上绿油油的杂草,那厢宋香却抽噎着问:“秦夫人以为我说的可对?”
嗯?你方才说了啥呀,咱什么也不知道,可若是说她根本没听宋香说的话,这是对人不尊重,是以她瞅了瞅手里的绿草,叹了口气。
师傅曾言,说谎话要三分真配上严肃的面色这才能令人信服,于是她神来一笔,反问:“你觉得的呢?”
宋香心里一惊,绞尽脑汁的想着,半晌才试探的开口:“你的意思让我把他们在王府的势力拔地而起对吗?你要我当这拔草之人?”
“呃,对。”此招向来是百试不爽,一旦你用无比玄乎的语气反问别人一句,别人定然会开动脑洞非要想出些什么,往往这些是有道理的。
秦景澜见宋香哭泣的声音停下了,便侧眼瞥了瞥钱锦玉,然后动了动嘴唇,吐出无声的字:“神棍。”
秦大人,有你这样比喻自己的夫人的吗?神棍,唔,咱知道你是在拐弯抹角夸咱聪明灵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