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贪念害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能忍住呢。”
“也是,富贵中人尚且不依不饶的继续敛财呢。”
“看你们家世都不会太差,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也是一位心有沟壑之人啊。”
“呵呵,父辈的江山那也只是父辈的。”
“是啊,那些抓不住摸不到的,看着华丽却没有真正握在手心里的东西实在,最起码不会随随便便失去,健康,智慧,亲朋好友,家人,还有那一颗阳光的心。”
“大师真通透。”
陈导指挥着大家把东西都装车,准备回到向导喇嘛的寺庙里修养几天,顺便去看看那几个人,再把车辆还给他们,再次回头看了看没什么变化的原始森林,叹口气上车走人。
回到寺庙才知道,病人醒了精神并不是很好,跟随的几个人水土不服闹肚子,刚刚稳定下来,本来想着今天出回宿营地呢,没想到大部队竟然回来了。
看着鲜于晏八个人身体状况都不是特别好,侯禹海突然觉得每年军营训练还是成果显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一时间同情的拍了拍鲜于晏,差点又让他瘫倒地上。
“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个地方是需要身体素质的。”
小子,你能不能把你的小牙齿收一收,这样诚意会足的,那一脸坏笑算怎么回事?我不近视更加不瞎啊,幸灾乐祸要不要这么明显啊,收敛点吧,哎呀,我的小心肝,你要挺住啊。
潘佳龙几人偷偷摸摸的笑着,老大太腹黑了吧,这么光明正大的嘲笑,还那么理直气壮,果然跟他的姓氏很匹配啊。
“我们还能继续路程呢,不要小瞧人。”
“好啊,嘿嘿,太好了,一路好几天我们也习惯了,要是突然少了你们几个,世界要多寂寞啊。”
“哦?那我们可要谢谢你的关心哟。”
“不用这么客气,路途遇到就是缘分嘛,再说你还是龙龙的学长,亲近亲近是应该的。”
差点吐血有没有,有没有,这个家伙段数太高,本大爷自叹不如啊,咱忍一时风平浪静,浪静,静,静!
一行人继续赶路,这一次并不往偏僻的地方走,而是往有人烟的地方,感受一下当地人的生活形态,反正潘佳龙的语言顶呱呱,不奴役也是浪费啊。
就这样又过五天,鲜于晏八个人的精神总算完全好,这天行驶在号称天险的青藏公路上,因为青藏高原旅游旺季只有短短的两三个月,其他不适雨季,就是寒冷的天气。
侯禹海开的车行驶在前头,加上鲜于晏的四辆车,可以称之为车队也不为过,三辆车上都是频道一致的手台,一路上倒也不寂寞,说说笑笑一路向前走。
“哎呀,前面有情况啊。后面注意点!”
缓缓的把车辆尽量靠在路边,一行人开门下车,往前面走,哎呀,原来是出了车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通车,都是年轻人站在路边又说又笑,突然身后传过来阴森森的声音:
“你们玩得挺高兴嘛!”
侯禹海先没义气的跑了,他老子来了,不跑就是傻子,其他有些慢,被逮了个正着,尤其最倒霉的潘佳龙,谁让他站的位置正好在人家侯昱司令的正前方,顺手嘛。
鲜于晏几人都傻了,从来都是在电视上见过军衔这么高的军人,一下子揪着潘佳龙,云镜的耳朵,太接地气了吧,
“大哥,大哥,你饶了我耳朵呗,冕哥跟您真是一脉相承啊,是不是您这个源头污染的,哎呦呦,真不是我出的主意,阿海他是自作主张的,大哥大哥,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算他们几个逃出兵营的主意不是你出的,那也跟你脱不了干系,你是他们的长辈,哎呀,云镜,你小子还学会反抗了,告诉你们,老子的这个扭耳朵是神功,小样吧你。”
见逃不脱眼神看着侯禹海,臭小子,你给我等着,你的罪让我受,看我不连本带利讨回来,潘佳龙十分狗腿子的伸手,抚着侯昱的胸口,顺顺气,至于耳朵的问题,习惯就好。
“大哥,消消气,呵呵,下次惩罚加重就好,别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啊。”
侯昱淡淡的看了他们几个,脸色十分的健康,就松开了两只手,云镜撒丫子就闪,大舅的手劲越来越大了啊,跟手钳子一样,挣脱都不找挣脱。
鲜于晏看到这里眼神暗了暗,没想到这几个看着很普通的人,竟然是***,以前是他孤陋寡闻,有眼不识金镶玉啊,怪不得几个人的体力那么好呢,经常去军营体验生活啊。
几个人乖乖巧巧的来到最近的兵站,鲜于晏八人别请到房间里好吃好喝,好招待,侯禹海六人就没有那么幸运,整整被训斥了两个小时,从世界观到人生观,从人生观到价值观,脸都要挤出水来了。
鲜于晏挺无聊的,开门走出来,院子里规整的有棱有角,处处透着一股子规矩,突然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他十分好奇的抬头望去,只见有个人从上面轻身一纵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