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结果。

他早就该想到的，只是没想到知道今天才知道。

一侧，穆子衿则是惊讶：“无尘殿……说的可是那个无尘殿？”

“嗯。”梨落点了点头，难不成还有几个他不知道的无尘殿？

原来如此……

难怪沈离墨对楚家和皇族都毫不忌惮，又难怪梨落对于篡夺皇位的事情如此的轻描淡写。

无尘殿的人，确实看不上千夜的一个皇位。

要取皇位，简直如探囊取物。

“不知梨落公子对皇城蛊虫一事有何见解？”穆子衿手指有节奏的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待收敛起惊讶之后，他便又问了个问题。

对于无尘殿的事情，他固然心存好奇，但有些事情，多问总是不好的。

他也不想因为多问，引人猜忌。

梨落听穆子衿转移了话题，伸手到了一杯清茗，小品了一口，便说：“皇城蛊毒背后的人势力……很大。”

梨落说的不是实力，而是势力，这就说明，那幕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又或者说，是以某个人为主的一群人。

但是，这句话说得也很空，既然敢对皇城和皇族出手的人，实力不会弱，势力也不会小，否则，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况且，这一次皇城闹蛊虫的事情，牵扯的不仅仅是几个贫民百姓，这其中还牵扯到了皇太后和太子储位的问题。

“那幕后之人，连我的一个心腹也操控了。”穆子衿神色正常的说道。

说实话，一开始他确实对牧灵的背叛十分的不解和痛心，毕竟牧灵作为属下待在自己身边已经十多年了。

只是后来，逐渐的他就想懂了。

“心腹？”梨落对穆子衿的事情倒是不甚了解，不过，那人竟然还能操控穆子衿的心腹。

“太子殿下将一个能被人随便收买的属下当做心腹，也未免……”梨落刚想说“不带眼识人”，只是在看到他那一双黯淡的眼眸，梨落便将想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去。

不过，穆子衿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心却如明镜一般，他自嘲一笑说道：“双眼于我，也不过是摆设之物。不过，我自认为没有看错人。”

“太子这话是何意？”梨落问道。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黑影说话了：“一开始，属下也以为牧灵背叛了殿下。只是后来，经过属下调查，才先，牧灵已经被操控了。属下不知那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只是，牧灵在出面指认陛下和临死之前，似乎都是神志恍惚。他连属下是何人，都不记得了。”

“起初，属下还疑心他是装的，可是后来现，他似乎是……中蛊了。在他死之前最后一刻，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对不起殿下’。属下斗胆认为，牧灵由始至终所做的一切都非自愿，殿下也由始至终都没看错过人。”黑影严肃的说道。

“他也中了蛊？”楚洛皱着眉头说道。

之前他便知道穆子衿之所以会入狱，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心腹揭。

只是他不知道，那心腹背叛穆子衿，竟然也是因为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