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我们今天的人对于这些传统文化还是不应该忘记,更不能明知犯错还不自省啊!”
“师书记,”洛阳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我,我犯了错!”洛阳一下子低下了头。
师菊香心里一松,自己这样的煞费苦心,倘若洛阳还不实话实说,自己也只能公事公办了。师菊香也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不忍,差点把自己和文舍予都搭进去。
洛阳把自己到临江镇,回来的时候多了一块手表,以及现这块手表价值不菲的事情都说l出来,但是却没有说这块表已经在祝新锐的家里。
师菊香一直盯着洛阳的眼睛,但是洛阳的眼神平静,应该没有说谎,“你糊涂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怕说不清楚就不说,这岂不是更加说不清楚了!手表,这块手表现在在哪里?”师菊香没有放松。
“手表、手表……”说了半天,洛阳也没有把手表在哪里说出来。
“洛阳同志,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挽救你,要不然现在找你谈话的就是纪委,而不是我。”
洛阳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沙上,然后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头里,他的思想在做剧烈的斗争,说还是不说,这一下就要把祝新锐牵扯进来,他有些拿不准,更重要的是他怕对不起祝新锐,自己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师菊香没有说话,她在给时间给洛阳。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洛阳终于抬起来,清秀的脸上多了一丝痛苦与挣扎,头也显得很凌乱,“手表我是放在了祝新锐书记的家里,我本来是向祝书记说明这一切的,但是因为那天祝书记有事,我没有来得及说,临走的时候,又忘记了拿走,所以就遗落在了祝新锐书记家里。”
师菊香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好了,自己一番好心,这下子引火烧身了,手表在祝新锐的家里,鬼知道是不是这个洛阳送给他的,祝新锐是市政法委书记,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权力范畴,这下就是不想汇报也是不行的了,他不由暗骂这个洛阳缺乏政治原则,这样的事情没有进行果断的处理,现在还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洛阳同志,我希望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师菊香此时的眼神已经有些复杂。
“师书记,”洛阳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可以对天誓,我的话句句属实!”
“好吧,你回去休息吧,你放下心中的包袱工作,我考虑一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办?”思考了许久,师菊香说道。
“师书记,”洛阳对着师菊香鞠了一躬,“谢谢你,拜托你了!只要过了这一关,我愿意为师书记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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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菊香摆了摆手,“你还是为党为国家肝脑涂地吧!”
待洛阳走后,师菊香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突然,师菊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拿起了电话,“保国书记,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菊香啊,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啊?”韩保国睡眠不好,这与他下过一段时期的部队有关。
“事关重大,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个时候打你电话。”
“行了,你是电话里说还是怎么?”韩保国没有多说什么。
“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