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邻,你知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有一天当我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时候是会有多么难过么。”你张扬跋扈,你俯瞰众生,却周围的人因而改变的命运。
舒邻愣住半晌,知道这件事的就我跟赵江。我想赵江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而我,只要我不想说的事情,谁也不会知道的。
那年俱乐部里生了好几件大事。
最后进队的赵江被选入到省队里继续训练,而最有潜能的舒邻意外受伤暂时不能参加任何的训练,同样有能力的沉溪何因为舒邻而放弃进省队。
一开始议论纷纷,可很快事情好像就被压了下来。赵江离开俱乐部之后在也没回来过,舒邻也调养了一年而后归来跟沉溪何搭成了双打,单招进了大学。
本一切看上了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而在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利益。
“对不起。”一向说风就是风的沉溪何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红了双眼,秦鸣赶到时她已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到现在她才知道,当年本该受伤的人是她,被舒邻给挡了下来。
“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和你的个性,一定会冲动的。我不像你犯事,毕竟赵江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所以这事一直就一直没跟人提过。”
还是俱乐部的时候,有时训练的比较晚,走时天多半都黑了。而舒邻跟沉溪何又是属于那种练习的比较勤奋的,每天都是最晚走的。
就是那个训练完的天黑的黄昏,沉溪何说闹肚子先离开了,而后的不久她被人突然的袭击了。把她狠狠的推倒砸到了左手,她疼的起不来身子,接着就听到人说,砸她的左手,这样她还能打球就是打不好。
可就在说完这话时,有一个声音突然的出现,大喊,打错人了,打错人了,不是她,不要在打了,她是左撇子。
是的,她是左撇子。
舒邻知道,最后那声是赵江。
“赵江知道是我后,立刻的制止了。从她说的话来看,她并不是想要制人于死地。只是恰好我是左撇子。”舒邻想了很多,缓缓说着。
而后赵江消失了。
“今天要不是她的婚礼,老子特么的要揍死她。”沉溪何的眼眶又红了。
“沉溪何,我就知道你这脾性所以才一直没敢跟你说。”舒邻很清楚沉溪何,就连她受伤,她都急的要把那人给找出来劈了。这要是知道人家的手脚都动到她的头上来了,还不翻天。
“要怪就怪你们这些有钱人喜欢搞来搞去。”舒邻以前就意识到这个问题,这趟水很深。混的很。
沉溪何被她这突然其来的一个玩笑给收住了眼泪,上前索要舒邻的抱抱。而恰好同时秦鸣已经上前,接住她的怀抱。
程禾呈不知何时踱步到她的跟前,把披肩放在她的腿上。
她一直以来承受了这么多,是什么信念一直坚持着她不放弃打网球。
舒邻答,因为读不来书啊。
当然这是后来的玩笑话,不过说的真的,因为打网球而走上的体育这条道,她的人生好像和别人不同,却又好像都在一个方向。
那就是从未言弃。
知道了事情之后的沉溪何硬是要赖着舒邻,无论程禾呈给她什么脸色她就是赖在她们家了。
对此沉溪何还威胁,不让我这,我就把她带到我家去。
“你敢!”
沉溪何满不在乎这有什么不敢的,她原先本来就是赖在我家的。
舒邻无奈,她接着又说,要是我回去了我就去收拾赵江,让他们大婚就变成大难。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一个我有这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