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有个人该愧疚自责,也是他才对。
其实他当时什么都知道,只是因为知道小畅当时气急必须要泄,他只是没拦着,他可以拦下的。
但是他不愿意再因为什么事情跟她之间的问题更无法修复,所以他选择了任由事情展。
而且说到底,如果当时小佳不去辉煌非要喝个烂醉的话,也不会有那种事生。
“早知道不叫你过来。”
傅赫看她一直那么难受,不自禁的说出这话。
小畅才一下子受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那些狗屁烂事一下子都涌上心头,曾经打的头破血流再也想不到结果,而今竟然是这样疼痛。
那些个疼痛的曾经,到如今竟然还能再次割伤自己的心。
她不服气,她不相信,她更不愿意承认。
早知道就不和好?
——
“他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说不定他在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装作不知道,因为他心里那个女人比你更重要。”
“毕晟,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心里不是很得意跟我睡过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我这儿评头论足我的家人?”
那个冰冷的办公室里,一盏落地灯开着,灯前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只是坐着的人更生气。
“我是在告诉你你自以为关心你的哥哥到底有多关心你,你……”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这些你也只是猜测的事情。”
“那我要是很肯定呢?”
“拿出证据来啊,拿出证据来让我相信,否则别再我面前再提这件事。”
傅佳终究对着他大吼,吼道有些歇斯底里。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在傅赫心里的位置,她不需要任何提醒或者忠告。
“自欺欺人是你的强项,此时我不能在否认。”
毕晟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很矮,明明一米八多的个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蝼蚁。
傅佳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玻幕里,夜幕下,玻幕里好像是一面镜子,照应着两个伤心的人。
他转身走了,什么都不再说,带着自己烦乱的情绪。
然而那个已经很久不曾流泪的女人,在此时也难免流下了疼痛的眼泪。
别人不会理解她为什么刚刚会跟毕晟那样讲,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
原本找毕晟去送红酒其实她只是想给他们夫妻增加点气氛情趣,没想到结果却搞成那样。
办公室里一下子寂静的叫人不敢好好喘息,似乎是生怕打扰了什么不该打扰的。
早上傅赫就去她房间找她,傅佳不自禁的抬眼看着抱着自己到轮椅的哥哥。
“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