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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你快走吧,以后别来我们家了。”张慧兰翻脸比翻书还容易,“还有,以后别来我们家了,你和我们静子是不可能的。”
夏雷看着她,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宁静是一个人,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商品,她有权喜欢她喜欢的人,她也有权过她自己想过的生活。你虽然是生养她的母亲,但你不应该把她当成你的摇钱树。”
“你说什么?”夏雷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张慧兰,她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夏雷的鼻子骂道:“你给我滚!”
夏雷淡淡地道:“如果不是宁静,你就是用八抬大轿抬我来我也不想进你家的门。宁静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为她感到悲哀。”
“你这家伙真是欠揍!”任文强突然将手中的玫瑰花花束砸向了夏雷,他早就想揍夏雷了,报一报因为夏雷被申屠天音赶出万象集团的仇,刚才当着宁静父母和宁远山的面他自持身份不便动手,但现在恐怕宁静的父母和宁远山都希望他揍夏雷一顿,他岂会错过这样的机hu!
夏雷偏了一下头,玫瑰花花束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撞在墙壁上,花瓣散落了一地。
任文强抢步上前,抓着凌霄的胳膊,侧身,一个过肩摔!
夏雷的右脚瞬间上提,一脚踩在了任文强的腿弯之上。
任文强本想将夏雷从他的肩头上狠狠地摔过去,可还没完成动作,他的右腿便受力下沉,一下子变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
柔道与咏春?
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格斗术。
就在任文强单膝跪地的那一刹那间,夏雷一记短桥肘击,狠狠地撞在了任文强的后背上。一声闷响,任文强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顿时向前冲,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秒钟之前,任文强想将夏雷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是一秒钟之后他自己趴在了地上。
“可恶!”任文强一个滚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夏雷的速度更快,往前一终,右脚弹出,一脚踹在了任文强的面门上。
任文强再次倒在了地上,刚才是屁股朝天,现在是屁股着地。他的帅气的脸庞上也多了一只脚印,夏雷穿的是41码的鞋子,他用他的脸丈量了出来。他的鼻孔流血,嘴皮也破了,那样子好像有一只羊驼从他的脸上奔跑过去。
宁远山、池静秋还有宁静的父母都傻眼了。
就在任文强将手中的玫瑰花花束砸向夏雷出挑战的时候,他们还都认为夏雷会被揍个鼻青脸肿,毕竟任文强是柔道八段,而夏雷学咏春才没多久。可转眼间,任文强就完败了,而且败得如此之惨!
没人愿y接受这样的结果。
夏雷没有再追打任文强,他晃动了一下脖子,淡淡地道:“任文强,你是柔道八段是吧?好了,我已经活动好筋骨了,爬起来吧,我们好好打一场。”
把人都打躺地上了,他才说活动好筋骨,让人起来跟他好好打一场,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吗?
任文强捂着狂流鼻血的鼻子,他看着夏雷,他的眼眸中充满了阴毒和仇恨,他恨不得将夏雷剁成肉酱,可面对夏雷的轻蔑的眼神,他却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夏雷笑了笑,“你说你想教xun我,看来你是逗我玩的。”他走到了任文强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任文强的脸颊,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揍你,没有那个能耐就别来挑衅我,不然的话,下一次我会把你揍得更惨。”
面对这样的蔑视,这样的侮辱,任文强却连夏雷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夏雷!你就是一个流氓!”宁远山骂了一句,跟着又对池静秋说道:“静秋,报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宁远山!”
谁敢这么大胆,用这种口气直呼宁远山的名z?
几个人的视线移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正好看见周围带着几个西装笔挺,神色冷峻的青年往这边走来。这几个神色冷峻的青年属于什么部门,除了周伟,没人知道。
“周主管?”宁远山神色狐疑地看着周伟,“你来这里干什么?”
周伟却没有跟宁远山说话,而是快步走到夏雷的身边,他凑到夏雷的耳边,小声地道:“东西在他身上吗?”
夏雷点了一下头。
“很好。”周伟忽然指着宁远山说道:“把他抓起来!”
两个神色冷峻的青年跟着走向了宁远山,二话没说,一左一右地将宁远山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宁远山慌了。
这时宁远山的妻子于慧跑了出来,神色紧张地挡在宁远山的身前,不让周伟的人带走宁远山,“你们、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们家远山是好人,不是坏人!”
“好坏的定义可不是你说了算,要法律说了算。”周伟递了一个眼色,他带来的一个随从跟着就抓住于慧,将她拖到了一边。
于慧又哭又闹,周伟冷声说道:“你再闹连你一起带走,治你一个妨碍公务罪!”
于慧顿时被吓懵了。
宁远山说道:“于慧,没你的事!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周伟只是冷笑了一下,他似乎不屑与宁远山斗嘴。
池静秋却似乎得到了勇气,她伸手去推那两个架着宁远山的周伟的随从,一边蛮横地道:“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抓宁董?你们不出示证件,更没有拘捕令,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周伟冷皱了一下眉头,“你是池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