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的话立马引起众人的议论,尤其是谢侯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然后努力压制住心底的兴奋,双眸微垂,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皇上听后,略微思索了下,其实他对谢凝香的映象一点也不好,只是此时此刻他如果直接说出的话,到会显得他堂堂南黎君主有些小肚鸡肠了,只好看着顾行之道:“鬼王,您觉得如何?”顾行之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将这件事抛给他,不过这对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拉着谢初影的手回到位置坐下以后,才缓缓开口道:“这是皇上的家事,本王不好过问,再说了,侯府还有其他女子吗?”看向
一旁的谢初影,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是那个害得宸妃差点母子不保的大姐吗?看来谢侯爷真的教女有方。”
话音刚落立马引来众人的嘲笑,谢侯爷的脸瞬间被气得白,他猛地站起来,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重新坐了回去。
酒过半巡,谢初影有些犯困,频频打着哈欠,顾行之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自然没有错过,毫不迟疑地站起来,看着皇上,面无表情地说:“你们继续。”说着就作势要走。见状,皇上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但很快就掩饰自己的不快,笑着说:“鬼王是不是觉得朕没有招待周全,所以才这么着急离席,朕后面还安排了不少有趣的节目,不如留着继续观赏,正好朕今日有个事情还
想请教鬼王。”
顾行之听后,迎上皇上的视线,缓缓地开口道:“初影困了,今日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都推在后面。”
可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他们走,继续说:“鬼王,如果是谢丫头的问题,那朕这就派人安排服侍她休息。”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他的声音冰冷如霜,寒眸微眯,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皇上立马噤了声,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他自然有些下不了台,便转移话题道:“昨日朕听谢侯爷说,谢丫头出生没多久就与北齐徐念乔订了亲事,原本这种事情在南黎是被禁止的,可谢侯爷曾
是北齐人,朕便不追究此事,而前几日朕收到北齐国君的信,说是希望二人尽快完婚,您看……?”
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却把所有的责任撇清了,还将矛头直接指向北齐国君,谢初影立刻明白这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狡黠一笑,站了起来,看着顾行之道:“怎么办?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顾行之几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似是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冲着她笑了笑,这才看向上方的皇上,眼中寒光乍现,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皇上说出这番话的意思。
明知道他深爱谢初影,却说出这番话,很明显就是想要借他的手来铲除北齐,从而达到自己的吞并四国的目的,胃口还真是不小呢。正欲开口,一直沉默的谢侯爷忙站起身来,还从怀中掏出一份有些黄的信件,恭敬地递上前,说道:“皇上,老臣明知小女与鬼王相爱,可这件事实在不好毁约,毕竟对方现在是北齐太子,这样一来,有损两国邦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