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有些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暗地里面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位夫人真的是有些自说自话。“我想少安没有必要与你对质,如果你真的觉得白姑娘是少安伤的,麻烦你给出一些确切的证据出来,丫环的证词是没有用的,她可是你家女儿的丫环,自然是会倾向于她,而且她当时在马车里面,而
按你说的白姑娘在胡同里面,她是如何在马车里面,看到白姑娘是少安打的呢!”
“我竟是不知道你家的下人也藏龙卧虎,小小的丫环竟也有千里耳,真的是佩服。”
这一番话顶得邵氏实在是无话可说,她竟不知道这李婉儿的小嘴如此厉害,看来村子里面的妇人说得没有错,这李婉儿惹急了的确如同疯子似的。
“李姑娘,事实明明摆在眼前,你还要在这里狡辩,你果真是与顾少安同为一丘之貉。”
邵氏怒而拍桌,茶杯哐当一声倒在了桌面上,咕噜咕噜的滚下了桌子,摔成了碎片。
乡下人就是些厚脸皮的,她原以为自己好生好气的在这里与她讲道理,她就会听,但是现在看来全是她的妄想而已。
“夫人,我看您还是不要再在这里呆着了,再呆下去的话,恐怕咱俩真的会打起来,不是吗?”
“无耻无耻。”
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的邵氏,再也没有办法在这里呆着了,她红着眼睛恨恨的瞪了李婉儿一眼。
出了屋里,就看到顾少安站在走廊下面,邵氏看到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些畏惧。
“白真真没有与你说,她在接近我的时候,在身上放了惑人的香包?”
这话从顾少安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简直就如同晴天霹雳的劈在了邵氏的头上,直将她惊得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这事情女儿完全没有说,瞬间的慌乱让她脑子里想了许多,随即她便镇定了下来,觉得这事情也不能够听他一面之词。
“笑话,我家真真还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诱惑你,真是不知自己长得有多丑。”
气怒之下害怕倒是全部都飞了,邵氏捏紧了手里面的手帕,满怀恶意的看着顾少安。
跟随其后出来的李婉儿,听到邵氏的话后,不客气的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扔到了门,有力气就是这么任性。
丫环看到夫人竟被扔到了外面,吓得捧着脸惊叫了起来,她赶紧提着裙子小跑着将夫人扶了起来。
“夫人,您没有事情吧!”
丫环吓得直抖,扶着邵氏的时候,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的地方。
邵氏也是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她扶着丫环的手,非常狼狈的上了马车,催着车夫赶紧回村子里面。
“野蛮人野蛮人,竟有这样的野蛮人,他们倒是相配,一个个这么野蛮。”
丫环拿着干巾不停的擦着邵氏身上的水,只不过于擦也是无用的,水已经浸透了邵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