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一会你命人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抬进旁边的偏房,门上再加两把锁。”进了院子,宫初月看着满满当当的箱子,一时间有些苦恼,这些东西到底应该放在哪里。
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这些珍宝此时倒是个烫手的山芋,凭着她自己,只怕根本就保不住,不出今晚就该遭贼了。
“去给我泡壶茶水来。”回了屋子,宫初月懒洋洋的躺上了软塌,将几个丫鬟全部支了出去,确定没有人在之后,这才从血石内,找出了消炎药和消炎针。
只是这肋骨的轻微骨裂,有些麻烦,肚皮上伤口一大片,根本就不能用上固定带,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痛。
宫初月不断摸索着手上那血石模样的印记,血石内本就放着东西,那些珍宝是不是也能够放进去呢?宫初月尝试着想要将一只杯子移进血石,但是那杯子却是纹丝不动……
“……”宫初月一阵无语,这不就是个鸡肋吗?能取东西,不能存东西,万一哪一天,这东西被她取完了,那该怎么办?这血石就这么一直埋在她的体内当摆设?
宫初月不知道在她走后,晟王到底对她那便宜老爹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当天下午,宫丞相就大张旗鼓的收了那两位姑娘做妾室。
“小姐,您可不知道,顾夫人可是砸了满屋子的东西呐,被老夫人给一顿训斥。”南橘巴拉巴拉的将在外打听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宫初月,那一张小脸就差笑开花了。
“宫绾绾有什么动静?”宫初月叹了声气,眼看着天色近黄昏,她那些东西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大小姐用完午膳就出门了,听说是去赴三皇子的约。”南橘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成日里与那三皇子黏腻在一起,说出去这还要不要做人了?
“依奴婢看,这丞相府的风气都被大小姐给败坏了。”南橘说着又摇了摇头,满目羞耻的模样。
“说说看,你这是又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宫初月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盯着南橘,南橘这丫头的性子,沉稳的时候,可谓沉稳过头,跳脱的时候,人都跟不上她的节奏。
“听说那芷依和芷茉两姐妹,竟然也跟着大小姐一起去了,这不就有好戏看了吗?”南橘满脸期待的神色,双手紧紧的捏着帕子,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看戏了。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那宫绾绾身边一个叫月莲的丫鬟,你可曾知道在哪?”宫初月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顾夫人那一伙,但是在想起那个叫月莲的女人时,脸上便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南橘摇了摇头,她倒是没有去关注一个丫鬟的行踪。
“我累了,休息会,你出去吧,记得带上门。”宫初月突然对着南橘摆了摆手,有些疲惫的靠在了软榻上闭目养神。
随着南橘的脚步声消失,宫初月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眼底带着一抹犀利的神采:“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