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被关在了这里两日,水米未进!
“你何时见到本王妃慈悲了?对你这种人还需要慈悲?”宫初月有些忍不住笑,她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需要什么慈悲?
她宫初月本就不是良善之人,将她逼狠了,她照旧会扒皮拆骨,茹毛饮血!
“宫初月,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慕容舒雅冷笑着说道,她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宫初月这个黄毛丫头给看在眼里。
“吓你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曾经你对我们母女做过什么,我便对你做什么,并且是翻倍的!”宫初月声音清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可不是来聊天的。
自然,也不会奢望从慕容舒雅的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此还浪费那个时间做什么?
“你……你想要做什么?”慕容舒雅心头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双眼落在了宫初月的身上,但是她却猜不透宫初月到底想要做什么。
毕竟,宫初月此刻竟然笑的那般的无害。
夜晟一直安安静静的站立在宫初月的身后,放手仍由她做自己想做的,慕容舒雅这个女人其实用处很大,但是这个女人却如同蛇蝎,无法利用的,不如就毁灭吧。
“你看啊,这些长针还是上次你用过的,只不过上次是你用来扎在了我的身上,这次咱们的角色,也该换换了。”宫初月笑眯眯的从袖间,掏出了用布包好的长针,打开来,可是有数百根之多。
那如同青葱般的纤纤玉指,优雅的捏起长针,怎么看都像是要绣花的宫初月,却是手腕翻转,狠狠的将那长针扎入了慕容舒雅的大腿上!
不同于慕容舒雅的毫无章法,宫初月熟知人体的每一个穴位,她知道哪些穴位会让人疼痛难耐,又不致死。
“啊……”慕容舒雅没有想到宫初月竟然会这般的狠,一声痛呼之后,便只剩下了不断抽气的力气。
这宫初月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她之前所有规划猜测到的情况,全完都没有生,慕容舒雅所有的应对之策,全部落空。
她这样的人,落到了敌人的手中,定然是要遭受一番审讯,甚至是挑唆,将她给拉拢到自己这一方阵营之中。
可是,慕容舒雅在这地牢之内,被关了整整两日的时间,没有任何人进来过。这里没有光亮,没有声音,没有吃的,没有水。
她完全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才不至于被逼疯,这就像是一场拉锯战,谁先坚持不住,谁便是输了!那牢房之门打开的瞬间,她以为那些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可结果,宫初月竟然是来报复她的?难道宫初月不想知道哪些秘密吗?不想知道当年那些事情,背后的秘密吗?
“你和你的母亲可是一点都不像!”当剧烈的疼痛稍稍缓释之后,慕容舒雅紧咬着牙关,冷冷的瞪着宫初月。
“你觉得我像谁?我的父亲?我的外祖?还是像你……我和蔼可亲的姨娘?”宫初月继续捏起了一根长针,在慕容舒雅的面前晃悠着,仍旧清冷的声音里,却透着一抹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