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好像今天终于找到一件让她顺心的事了,就很牛逼哄哄道“恕不奉告,告辞,再也不见!”
“我说了等等!”南裕泽又开口,其实门口没有人去拦白曼的脚步,可她还是自己停下来了,她笑的如花般灿烂“你若真想知道,拿您的皇后的人头来换。”
“你的人头够不够换?”南裕泽道,他话出口之际,手中的针已经微微刺进了白曼的咽喉,带着一条红线……
江由这时就很人道的充当和事佬“别这样,打起来多不好?伤了和气。”
“我竟不知道何时,毒宗的江护法和南沼的皇帝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白曼也终于正经起来,说出这句忌讳的话。
“你都敢追杀叶青青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南裕泽针头一转,那红线绕了她脖子一圈儿,将她勒翻在地,把人顺着线拉到脚边,南裕泽居高临下睥睨问道“龙须剑,说剩余八大兽名剑都在何处?”
“你竟不是为了叶青青?”白曼诧异,刚问出口,脖颈红线又深一寸,她咽喉一紧喘不上气,吚吚哑哑道“我,放开我,我才能告诉你。”
江由也戚眉,不知道南裕泽到底是要做什么,值得他庆幸的是,今天,南裕泽又欠了他一个人情。
白曼得已呼吸,就摇头道“龙须剑是宗主亲赐,医宗每一代圣母间传下来的。十大兽名剑中有很多失踪的,我也寻不到。”
这时白曼偷偷看了眼江由,江由嘴角噙着笑,笑而不语。
“你可以走了。”南裕泽道。
白曼如获大赦,一声不吭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跟什么都没生一样,淡定的离开了。
江由耍玩这手上包裹好的药材,问他“你竟然不是为了叶青青?”
“你肯帮我,是否有什么条件?”南裕泽问,俩人同在一辆马车上,思想言语差的好远。
江由很爽快“不说暗话,来年开春之际,你们挖萧竹书坟墓之时,我要落世千的人头。”
南裕泽当时是很鄙夷的“你这条件开的有点大了。”
“不大,我都为你而放下节操去为难一个女人了。”江由悻悻道“我为了你连尊严都不要了,这点要求怎么能说是过分呢?”
“你和落世千有仇?”南裕泽随口问了他一句,又翻了个白眼给他看“再者你本来就没什么节操。”
“没仇,就是看不惯他活着。”江由悠悠的看着外面,隔窗的大雪纷纷扬扬往下掉,这个冬天过的真是平静。
落世千打了个喷嚏,铁定是有人在背后骂自己了,他嘟嘟囔囔的起床去倒了杯水,叶青青坐在桌子前擦枪,擦的黑亮反光。
“青青我不舒服。”他呢喃了一句。
这几日他们生活在这里,全靠叶青青去厨房偷东西吃,晚上连灯都不敢点,他堂堂一个护法,在自己家活的也是这么憋屈真是够了,想想他就更郁闷了“青青,我好像真的高烧了。”
叶青青瞄了他一眼,大脑系统正在检修,里面的东西都在分门别类,且只出不进的状态下,药物已经不多了。
“我没药,你在毒门可有信的过的大夫?我去请过来。”
落世千又磨蹭着回床上躺着,弱弱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实验人宫的中心地下室里,有药……”
“你们果然在这里!”门忽然被踹开,一股冷风灌进来,落世千下意识蜷成一个球裹在被子里,猥琐在床的旮旯里。
叶青青举起枪对准了她,进门那个女人嗤鼻“皇后娘娘贵人多忘事,又把我给忘了。”
“你是大漠酒馆那个?”叶青青不禁心下松了一口气。
韶佳转身看了看门外,见空无一人就关上门,急匆匆的问“右护法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喏,那里。”叶青青收起枪,指着床上。
“你手上拿的那是什么东西?”昭辰似乎微微感觉到了一点夺人性命的冷意。
“没什么,猎枪。”
“猎枪是什么?”
“落世千在那个床上。”叶青青又指了指。
“哦,对对对。”韶佳一个激灵“右护法,右护法,这里不安全,田长老又开始搜宫了,那里都得搜,你快下……”
“右护法?”
说了半天那床上没什么动静,韶佳就一脸懵逼面向叶青青,眼中立马就磕着泪花“不会死了吧?”“你才死了呢。”落世千挪开一点被子,狠狠瞪着她“我就不搬,我非要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