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秦子轩磨牙。

他们亲密的举动落在外人眼中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李涵背着手，当真收起了色眯眯的眼神，一本正经的盯着秦子轩，秦子轩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秦子轩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李涵立刻取来茶水送上，同时贴着秦子轩坐下，继续盯着某人看，秦子轩单手撑着下巴，品着杯中茶水，看着楼下的冰面，上面还有几个孩子在冰上玩耍。

“想去玩啊？”李涵问道。

嗯，秦子轩应了一声，确实想下去玩了，听着那帮才子交流秦子轩没兴趣，话不投机半句多，酸酸的诗词自己也不会作，肚子里的墨水也得省着用，做人真难啊。

“那我们等会下去玩。”李涵提议道。秦子轩点头，嘴角勾起，笑容如花，看得章婷眼神迷离，忍不住又走向这边，随着前来的还有几位。

季现笑道：“听说将军曾经下令屠城，坑杀俘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子轩抬起眼皮看了此人一眼，切了一声，小人也，又来挑事呢，这些消息自己都听了八百遍了，再挑也挑起不来。

李涵点头道：“没错，是我下的令。”

对自己做过的事，李涵从来不屑于隐瞒，做了就做了，不管好的坏的，做过就敢认，这份勇气一般人可没有。

“哎哟，好可怕呀，王爷不觉得将军这么做太残忍了吗？”魏书雅道，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就是，虽然那是齐人，可到底也是人，不是山里走兽，也不是家养的禽兽，怎么能说杀就杀呢。”章婷道。

“就是，就是，再说了，那俘虏可是降兵，为何要杀他们呀，将军，你这样做良心可安？”杨秀兰道，眼神还悄悄打量秦子轩的表情。

秦子轩摸着下巴回过味来，擦，这帮才子才女们表演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自己要不要配合他们演出呢？啧了一声，转头装作惊讶的样子，大声问道：“你真的杀了很多人吗？”

李涵没有回话，而是打量秦子轩，看着那对滴溜溜转动的黑眼珠，眉头一挑，怎么着，又想玩了，好吧，本将军就配合小相公，淡淡点头道：“杀了。”

哇，秦子轩做出夸张的表情，然后就没了下文，章婷几人纷纷猜测这哇的背后是什么意思，于是众口一致指责李涵的行为，搬出圣人之言，搬出圣君之道，搬出他们能想出的一切来教训李涵。

那意思就是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爱心呢，就算齐人再野蛮，也是可以教化滴，你应该用圣人之言教育他们，用圣君之道感化他们云云，说得李涵彻底黑了脸，这是欺负她没文化吗？

看到李涵黑脸，秦子轩低声问道：“小美女还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