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现在就别说这些话了吧?齐桓公现在是当权了。实力太强大了,不说他的坏话,他都怀疑你会说他的坏话。所以,我们也很少跟她有什么来往。你跟他联系以后也不再回来玩了。有点事情,别想着来求他了。明白,我的意思吗?”妈妈还是有点胆小,一味地劝说哀姜,他认为胳膊拧不过大腿,
哀姜哭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心情要比刚才好的多了,也就不再哭了,哭有啥用?反正也就不了你,路还得自己走,:“妈妈,以后你拿恐怕真的要少来见你了。他不让我来,我真的没有办法来了。”
妈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说:“不来就不来吧,妈妈还能怪你什么呢?妈妈要告诉你一句,我们都是女人。做什么事不要逞强,同时,要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重要。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哀姜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指的是什么?不就是自己与庆父那点关系吗?怎么说那也是女儿的真爱呀?为什么人人都不能理解呢?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坚持我的真爱有错吗?也许是不合时宜而已。算啦不跟他们说这些滑了,
到了到了这会儿,哀姜才想起来,自己给母亲带来了好些礼物。一些些补品。哀姜让跟随来齐国的宫女,把自己带来,孝敬妈妈的东西,统统都搬到妈妈的房间里。然后又把自己的下人,安排吃饭。自己就和妈妈又聊了一个晚上,聊过去,聊现在,聊将来。到了第二天。哀姜就带人出,就不想在这儿看别人的脸色了。
就是不回,在这儿你能干什么呢?还在这儿赖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呢?走就赶紧走了吧?怎么?也就在吃过中饭的时候。哀姜就招呼自己的下人,坐车就出了。妈妈站在门空里不时的抹眼泪,有什么办法呢,没权没势,就得被欺负,
哀姜还是通过卫国回到自己的鲁国,这一次,他们又走了四天时间。这十天时间里,哀姜没有一天不哭的。自己来一趟,倒是给自己找伤心来了。哀姜真的是非常难受啊!还是走西门进了曲阜。从进入曲阜的那一刻,哀姜这才止住了自己的哭声,这会儿,哀姜又找到了太后的威严,
这一路上,哀姜想了很多,自己的叔父,不就是因为鲁国要灭亡了吗?这就看不起自己了?要想在公开场合羞辱齐桓公,自己必须混的出人头地,指望庆父打一个翻身仗,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跟着他只能等着灭亡,离开他,又能一靠谁呀,?自己和庆父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好像离不开他了,
这样下去,真的就被齐桓公开笑话了,怎么办?鲁国的天下应该就是公子斑的了,是否可以去投靠公子斑?哀姜觉得自己又是离不开庆父,公子斑也不一定接纳自己,自己害死了他的母亲,肯定会记恨我的,但是,跟着庆父注定是要亡国的,怎么办?
公子斑也许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不会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计较的,但是,投靠公子斑,就得规规矩矩做太后,这种日子似乎又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一辈子不规矩的女人,老来想做一个规矩的女人,可能吗?
哀姜觉得自己做不到,算啦吧,还是跟着庆父,能过一天好日子,就过一天吧,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