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姜转念一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我们还不是夫妻呢。各自单飞也是很正常的啦!自己从齐国回来的路上,也不是在想,要不要离开庆父?这个庆父,一下子就把事情做绝了,这几年快30年的爱情就这样没有了。以前都是假心假意吗?逢场作戏吗?
面对庆父如此绝情,哀姜还是不死心,不由的又问了一句:“你就这样走了吗?没有什么话儿要说吗?”
庆父又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得问:“这你叫我说什么话呢?说又有什么用呢?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保卫曲阜也不能指望你了。本将军要去抓紧练兵了。一切从头来。以后就不要有事没事喊我,我忙的很。”
这个哀姜就气不打一出来:“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呀?我在齐国受到了侮辱,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三十年的深情,就这么云消雾散了?养了三十年的狗,也会摇摇尾巴吧?”
“三十年的深情?我们之间没有情,只有各取所需,”庆父讥笑着:“你在齐国受辱,那是你的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好自为之吧,我也不是翻眼猴,太后宫里的一切待遇都保持不变。以前什么样待遇,以后还是什么样待遇?对你绝对会做到仁至义尽的。你不要对我有什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你是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这话说明白。”
“你还要我跟你说什么呢?你已经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了。我还来拍你的马屁干什么呢?从现在起做什么事都要靠我自己了?再也不能指望你了。你自己也好,好自为之吧!”
“好,我明白了,大将军的意思。就是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刀两断了?”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样说。你怎么理解都可以,?”庆父转脸要走。
“你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人可怜,”庆父头也不回地走了。
哀姜在从齐国回国的路上,还在想要不要甩开庆父,自己找一个更好的出路。那时考虑的是在一定程度上,一定的公开场合下报复一下齐桓公,最起码要让齐桓公知道,被人羞辱是什么滋味。自己这次受的辱一定要还回去。他给我什么,我就要还给他什么?有仇不报非君子。
当时,哀姜还真的舍不得这段感情呢。毕竟三十年的感情,现在不想了,是他庆父抛弃了我。不是我甩了他什么呢?我就从现在起,就要找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了。不能看庆父的脸色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