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赶到了荣渡家中,就是对司寇说::“我们大将军请你过去,有要事商量。”
“好,好好,大将军有令我还能不过去吗?这就走,不知大将军所为何事?下个命令就是了,还要什么商量啊,”
“不要多问,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多说话了,”
代理执政叫你去,不能不去,荣渡赶紧坐上了轿子,赶往大将军府。太后虽然说推翻他,但是眼下没有动,还得听庆父的命令。赶紧来见庆父,庆父是个大将军,又是代理执政啊,现在是在鲁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手握生杀大权,你也不能不来呀,
昨天晚上,荣渡和太后虽然谈了那么多,也制定了大概的方案,具体还没有实施,庆父还是代理执政,现在也不敢违抗庆父的命令啊!但他不知道清楚是找他们干什么的。司寇想到,是不是昨天晚上,太后找自己的事被庆父知道了,现在的庆父一手遮天,那处没有他的人?有人汇报也是正常的。
荣渡的轿子到了大将军府的门口,荣渡还让停一下,平定一下内心的慌张,心脏确实跳的要比平时快多了,这次来不知道是祸是福。如果问起昨天晚上的事,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才能不露马脚,一直想好几个脚本,才一抬头,抬步跨进了将军府,不能怕出事,就不进了,万一庆父不提这事呢?
进了将军府。司冦就是鞠躬施礼:“给代理执政请安了,在下不知,代理执政找我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哎呀,就算有什么事,你就通知我一声就行了,谁敢还不照办呢?为什么还要我来这啊,给将军添麻烦呢?”
“我找你来是商量事情的,不是下命令的事,说不出什么是麻烦不麻烦的。是我麻烦老大人了,”庆父道:“司徒梁丑逃走了,还是个空缺,真想老大人来顶替一下——”
“哎呀,老了。老臣老了,代理执政还是挑选一个年轻的吧,”司寇心里高兴,原来提拔之事呀,真是瞎怀疑,赶紧客气地推辞一句,
“是的,我还在犹豫呢,老大人坐下说话。”
“老臣,还是站着吧!老臣的习惯就是站着的。”不过他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人家根本就没有提班的意思,白高兴一场,
“老大人坚持自己的意见就是站着,你就站着就站着吧,我把我找你来的意思跟你说一下。”庆父一本正经的说:“老大人,你看我们鲁国已经有两几个月没有正式的君王了。这事不能就这么下去了,大臣们需要推举一个国君出来吧?”
“哎呀,代理执政不是干的很好么?”荣渡赶紧拍马屁。
“应该有君王了,可以选谁呢?你说我那两个侄子吧!公子申一直在外国,,也没有回到鲁国来。公子斑到时在这里,又一直和我唱对台戏,,我也还想把那公子申为君王的。但是他们现在还在陈国。怎么办呢?我也不想理那个公子斑,现在呢?我想正式成为君王,荣大人,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