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司马商公之外孙女,贵妇人之内侄女!”
“闺名唤作徐昭华的!”
史可法与高弘图几乎同时说道。
两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户部右侍郎祁彪佳。
惊讶吧!
没想到吧!
是不是小鹿乱撞!
只差没这样说。
“下官告退!”
户部右侍郎祁彪佳颇感无语,他本以为史可法和高弘图是有什么要事要给他说,如今知道后,不由得暗自腹诽道:“你们一个是内相(司礼监秉笔太监),一个是内阁次辅,不在陛下身边关注军国大事,关注这些事干嘛,很无聊吗?”
祁彪佳没有闲情与史可法二人扯八卦,而是来到了朱由检这里。
朱由检一见到祁彪佳,也忙将祁彪佳招呼了进来:“祁爱卿,朕有件事问你,你是徐昭华的姨父,可知夏完淳喜欢徐昭华的事。”
“回禀陛下,史公和高阁老已经把这告知给微臣了”,祁彪佳忙回道。
“这两老家伙,嘴比我还快!素日的涵养去哪儿了?”朱由检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一时奏完朝政的事,祁彪佳就离开了御前,可他一出来,就见御马监太监何新正对指挥使夏允彝说道:“令子有出息啊!”
“公公谬赞,下官惶恐!”
夏允彝拱手回道,他不明白这素来不苟一笑的总兵官何公公为何突然提起自己犬子夏完淳,只差没说我知道我儿子有出息,但问题是你一个太监没有子嗣,没事提这种影响你心情的事干嘛。
“日后令子成婚时,记得请本官”,何新笑了笑后就离开了这里。
“犬子成婚还早,不过公公他日若能参加犬子婚礼,下官自然是不胜荣幸”,夏允彝虽然很想吐槽一下这位总兵官有些没话找话聊,但还是认真地回了一句。
祁彪佳见此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看得出来,夏允彝还不知道这事,正巧这时候,东厂提督王承恩喊住了祁彪佳:“祁侍郎,且请稍等,本官有件事要给你说。”
“督公可是说状元郎与下官妻家内侄女之事”,祁彪佳这么一说,王承恩只得尴尬一笑,不再说什么。
祁彪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一个御前奏事,竟有这么多的朝中大佬关注此事。
此时的他忙一上马就纵马狂奔回南京,其随行的户部郎中不由得问道:“如今朝廷各项开支基本厘清,军饷钱粮也差不多全额拨予,再加上我们户部存在大明中央银行的积蓄以及抄没张慎言、左良玉等所得,再加上两月后免税期结束,朝廷国库仍旧充盈,可少司农为何还如此着急回京?”
“我有一件事不回家说的话,就一直憋在心里,不舒服!”
祁彪佳说着就一扬马鞭。
“不知老爷所谓何事”,一祁彪佳的管家问道。
“状元郎有喜欢的人了!”祁彪佳这么一回答,那户部郎中就愕然地问道:“这可奇了,状元郎夏完淳有喜欢的人,夏家的人派人提亲就是了,为何少司农你如此着急。”
“问题是他看上的是我内侄女徐昭华!”
祁彪佳这么一说,这户部郎中和祁彪佳的奴仆们都张大了嘴。
祁彪佳直接回到了自己府里,其夫人商景兰一见祁彪佳回来,忙眉开眼笑起来:“夫君,你可两三日没着家了,这朝廷公务虽多,你也该注意身体才是。”
“我有一件事得给你说一下!”祁彪佳也不待衣服脱下,就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