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五弟懂母后的心”。
朱慈炯淡淡一笑,眼神也瞥向朱由检。
朱由检和袁贵妃并排坐位,而朱慈烺、朱慈炯、朱慈焕则坐于两人下,还有一奶娃朱慈焐则由奶妈抱着坐在朱慈焕一旁。
袁贵妃巧笑如烟,开始转移话题:“今日主要是为五十位新选妹妹们接风洗尘,妹妹们也不必拘束,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只要凡事守规矩,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有我都不会怎么着你们的。”
袁贵妃善于交际也善于调动气氛,一言两语便让朱由检忘却了皇后周氏和朱慈烺带给自己的不愉快,再加上眼前燕肥环瘦,一两杯热酒下肚,眼神也只往自己的新人身上瞅去了。
等到了二更时分,晓月隐于浓云之中,朱由检也喝得就身热眼倦时,宴会才宣告结束,妃嫔与贵人们也才相继离去。
朱由检由陈圆圆扶着往新封的祁贵人的住处走来。
不过,让朱由检没想到的是,祁贵人即祁德茞一见朱由检出现吓得当即关上了门。
“喂,你关门干什么,你难道还没做好成为朕的女人的心理准备?”朱由检说着就顺势坐在了门槛上。
一旁的陈圆圆看着只能捂嘴直笑。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坐在这里,坐到天亮”,朱由检死皮赖脸的不肯走。
屋内的祁德茞心里是小鹿乱撞,但是就是不敢开门。
“陛下,我们走吧,换个地儿”,陈圆圆扶着醉醺醺的朱由检走到了介贵人即黄媛介的居所。
朱由检一进去便抱着黄媛介来了个猛虎下山。
一夜春风几度不必细说。
次日天明,朱由检便在陈圆圆的陪侍下准备回乾清宫,却刚好看见祁德茞在窗下托腮愣。
朱由检玩性大起,觉得就这么走回去未免无趣,似乎不引起这祁德茞的注意便会内心空落落一般,便撷了三两朵腊梅过来递在了祁德茞面前:
“朕送你的,不准丢,可谓是寻春问腊到蓬莱,不知贵人收不收?”
祁德茞吓得忙要回身关闭轩窗回身躲开。
“拿着!朕送的东西,如果不收就收藐视朕!”
朱由检大喝一声,心里莫名地有些不愉快。
祁德茞吓得转身过来,可怜兮兮地接过腊梅,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陛下!”
朱由检见她怕成这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但一见卢九德正在乾清宫后门处,便又收敛住情绪,沉下脸来:“什么事?”
“陛下,礼部来报,建奴派了使臣,意图同我大明议和,内阁辅高阁老的意思是先让他们在会同馆住下,然后再召集内阁诸臣商议是否和议。”
卢九德说完后,朱由检一时不由得表情凝重了起来:“建奴派使臣来议和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些人怎么突然出现的,为何没有提前照会,还有锦衣卫的人怎么没有现?”
“陛下息怒,这建奴的使臣是化装成商人走海路通过松江府来的,所以有些突然。”
卢九德这么一说,朱由检才不由得哑然失笑:“到是挺聪明,知道朕和近卫军不会轻易答应议和,便不走近卫军管辖区,而是从海上来,先闹得让南京城的文武百官们知道。”
说着,朱由检又问向卢九德:“现在大臣们是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