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南京外交部尚书张子端、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朝鲜使团被东厂或内阁的人缉拿进京外。
应天府与扬州府的知府和同知也被缉拿进京。
这已经算是大明自崇祯二十六年以来的又一场大案。
两个尚书,一个侍郎,还涉及外藩。
一时间整个江南都引起了轰动。
惠香阁也没有再被围,甚至很多官员已经开始揣测,这件事应该就是因为惠香阁阁主背景强大才导致了这场大案。
外交部与外藩惹了不该惹的人。
当然这只是士民们的猜测,很快,内阁警务总部言人表声明后,他们会明白朝廷为何会掀起这样的大案。
他们会逐渐明白,大明已经不再是一个一味追求稳定与和睦以儒为礼的农耕国家,而是一个霸道与王道并存的帝国!
他们也会逐渐明白,这场大案是为了让整个大明挺起他应有的脊梁!也是为了践行大明之刚硬,且向世人表面大明之刚硬不仅仅体现在不和亲、不纳贡、不称臣上面。
……
“本君要见你们外交部尚书!本君要见你们辅!本君要见皇帝陛下!”
朝鲜麟坪大君李渲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关在看守所。
虽然所谓的大明看守所比诏狱与刑部大牢要好很多,至少有窗户有座椅,但对于李渲而言,则觉得自己是在被大明羞辱,因而他非常愤怒,愤怒地抓狂,愤怒地怒吼起来。
但现在因为崇祯帝朱由检不待见朝鲜使臣,再加上朝鲜使臣本身也没有把自己的定位搞清楚,何况又是天子脚下,使得大臣们也都不敢接洽这朝鲜使臣,内阁与外交部恍然忘记了这事。
而朱由检现在也没心情管朝鲜使臣的事,对于棒子,他素来也没什么好感。
作为后世的人他对于棒子的习性可谓清楚的很,说白了棒子就是白眼狼、无论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华夏对棒子的帮助不可谓不大,几次将其从亡国灭种的边缘救了回来,甚至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而棒子从未放弃蚕食华夏之领地之意图,甚至还想与华夏为敌,甚至把华夏的文化都说成是他的,什么李白杜甫,甚至连泡菜也不放过。
何况现在为了大明的利益最大化,朱由检也巴不得激怒朝鲜,由朝鲜主动起挑战,大明正愁没理由扩大战争利益呢。
现在,朱由检得先处理薛所蕴、张子端等人。
薛所蕴、张子端等官员此刻被押到了朱由检面前,同时在场的还有帝国所有二品以上的官员。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朱由检冷言问道。
“陛下饶命,微臣自知关漕运是不对,但无奈是情有可原啊,陛下请听微臣解释,当时朝鲜麟坪大君印章被盗,微臣担心影响朝贡大事,才不得已关了漕运,原是尽快破案就离开重开漕运的,请陛下明鉴!”
薛所蕴辩解道。
“薛所蕴,朕问你,你是大明的官还是他朝鲜的官?”崇祯帝朱由检问道。
“大明的官”,薛所蕴想也没想便回道。
“你既然是大明的官,他朝鲜大君印章被盗关你什么事,那也是当地官府解决,你一个堂堂漕运总督兼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就为了这么点事关了漕运,造成百姓们损失十多万银元价值的货物,甚至有百姓都苦苦哀求也不肯,百姓们死活你不顾,你去顾一个外番的印章被盗一事,你算什么大明的官,你就是谄媚外番的汉贼,其罪当诛,若当年是建虏一统天下,估计你也是个投降的货!拉下去给朕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