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红袖转身就要进屋。

“诶！”青鸾拦住了她。“你别走啊！”

“你想怎么着？”红袖一脸凶相。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青鸾挑眉问。

“什么事？”

“我们的赌约呀！现在我不仅在三天之内回来了，而且真的是将军亲自去把我接回来的。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承诺，去跟将军自请，将掌事丫鬟让给我做？”

有字据在手，有绿荷和阿兰作证，她若不承认，那是真没脸在她们中间混了。

红袖咬了咬牙，冷笑一声，说：“去就去！不过，你以为将军会同意吗？做梦吧你！”

“他同意不同意是他的事，你去不去自请让位是你的事，若将军不同意，那是你有本事，我不会拿这个说事的！”

“那就好！走吧！正好将军在呢！”她去厨房端了一盘糕点，青鸾则端了一杯茶，两人一起去了书房。

阿兰和绿荷也偷偷地来到门外，尖着耳朵偷听。

奉完点心和茶，红袖恨恨地看了青鸾一眼，深呼吸一口气，便跪在萧衍面前，说：“将军，奴婢有一事要禀。”

“什么事？”萧衍头也不抬地问。

“白小鱼精通医术，不仅救了施施姑娘的性命，还能治好她的脸，立了大功。虽然奴婢已经在将军身边伺候了五年，一直尽心尽力，事事不敢松懈，既熟悉将军的饮食起居，又了解将军的喜好与禁忌。但是……奴婢觉得，白小鱼比奴婢要能干。奴婢想自请把掌事大丫鬟的位置，让给她做。”

这一自请让位，有一大半都在夸她自己。

分明就是希望萧衍能够拒绝她的请求。

萧衍一直都面无表情，听完了，转头看了白小鱼一眼。

她刚放下热茶，将喝剩下的凉茶端走。

那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着很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