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充满着亲昵感。

青鸾感觉心里不太舒服，坐到桌前，拿了筷子，默默地吃东西。

萧衍却又问：“我听扇儿说，你昨天骂李瓒是个断袖，变态？”

“咳咳……”青鸾小小咳了一下，没说话。

“你在怀疑什么？”萧衍看着她。

青鸾没吭声。

“你在怀疑什么？”萧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嗯？”

“我……我这样怀疑，也是有根据的。”青鸾说。

“说来听听。”

“先说李瓒。”青鸾说。“每次我跟你好的时候，他都特别的不高兴。”

“那是因为他妹妹。”萧衍说。“他一直希望他妹妹可以嫁给我。”

“好吧，那还有你。”

“我怎么了？”

“你……你……在上一次我中了药的时候帮我解了。”青鸾说。“可是在那之后，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碰我。我不得不怀疑，难道，你是不喜欢女子？”

萧衍没说话。

“昨天你中了白云姝的媚药，李瓒拉着你就进了房间。我在门口还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太大了，很疼之类的。”青鸾说。“那你告诉我，什么东西会太大了，很疼？”

萧衍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而且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青鸾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真很少见他这样大笑。

“你笑什么嘛？”青鸾不乐意地问。

“那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太大了？”萧衍问。

青鸾脸通红通红地转过头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