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倪虹彩便将她研制成功的升级版的痒痒粉悄悄地放进了白鹤颜的洗澡水里……数分钟后……
“啊!——”一声尖叫冲破云霄,只听白鹤颜的愤怒的声音吼道:“倪、虹、彩!我今天不剥了你的皮,我就不姓白……”
话还没有说完,却听白鹤颜又是叫又是嚷了起来:“啊!好痒啊!痒死我啦!倪虹彩,你给我等着,看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哇!痒啊!痒死我啦!——丫头,丫头,有没有……有没有解药呀?!——”
闻言,倪虹彩望天翻了翻白眼,暗道,制毒不制解药,免得好了别人,反倒害了自己……这话是谁教的啊?所以,师父,您就先好好忍忍吧,也就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自然就不痒了……
要是白鹤颜知道倪虹彩心里是这样想的话,估计他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但是,在这之前,恐怕他是得先哭了。
两个时辰啊!要忍住剧痒两个时辰,谁能忍得住?谁又能受得了啊!呜呜,可恶的小彩彩,没良心的小彩彩,看我痒完了不好好的收拾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两个时辰后——只见白鹤颜的一张脸上,或是裸露在外的肌肤,皆可看到一条条红色的抓痕,所见之处,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啪!”——白鹤颜将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拍在桌上,出啪的一声“巨响”,倪虹彩笔直的站在桌边,闻声随着颤了一下。
只看白鹤颜吹胡子瞪眼的怒声道:“倪虹彩!究竟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你随便去问问,这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徒弟的?
做徒弟的整天都惦记着怎么算计师父,把师父当作试验品,你说说你,还记得什么是‘尊师重道’吗?还知道什么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啊?哪有你这般对待父亲的?你、你、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气死我了你简直是!”
倪虹彩看白鹤颜当真是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害怕他真的气出个什么好歹来,连忙道歉的说道:“好啦,好啦。师父,您消消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见白鹤颜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师父……别生气啦!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嗯,这样吧,只要您不再生气了,晚上我给您做好吃的。想吃什么,随便您说,只要是我做得出来的,我都做给您吃。”
闻言,白鹤颜眼睛一亮,看着倪虹彩目光闪闪地说道:“真的?”
倪虹彩点点头:“真的。”
白鹤颜满意地点点头,轻轻一笑:“那好,我要吃红烧肘子、冰糖蹄膀、糖醋鲤鱼、水晶饺子、香酥排骨、脆皮鸭、叫花鸡、鱼香茄子、青椒炒肉丝……
嗯,先就这么些吧,多了也吃不了。”好似怕倪虹彩会反悔一样,又补充道:“我的气还没消完呢!想要我原谅你,那你就得随时准备着给我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