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穆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自己的脑袋里不断闪现着欧阳钰的话“我对你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心里怒不可言,越想越难过,竟一把打翻了桌子上那杯欧阳钰还没有喝完的咖啡。那位服务员看到后赶紧跑了过来询问生了什么事,竟想不到凌穆一言不咔的拿起桌子上的那一百块钱扔在她身上,然后气势汹汹的扬长而去。可怜这无辜的女服务员,一片好心却惹来这个骚腥事,悻悻之余的想道:“长的帅很了不起吗!还人还真讨厌!”
欧阳钰回到学校后听说毕枫又和李权佑打架的事,倒是没有以前表现的那么激动,满脸怒色的对李权佑又辱骂又诅咒。她只是把毕枫叫了下来一块去买了点可以消肿的药水帮毕枫搽了搽脸。毕枫问她事办好了没有,她也没有回答,只是微笑了下告诉毕枫她们两很快便可以摆脱李权佑的纠缠了,毕枫直感觉欧阳钰回来后怪怪的,但也没有追着了解这其中的原因。再后来两人到学校门口的小店里一人吃了碗面,算是吃了晚饭了。吃完面后,两人胡逛了一会,欧阳钰买了个漂亮的小手链,说是今天这事让李湘无缘无故的受了委屈,要把这个小手链送给她表达自己的歉意。毕枫更是点头赞成,对欧阳钰说李湘为了帮他也挨了几下打,还弄的满身菜汤,是应该谢谢人家。欧阳钰听了后,警告毕枫李湘可是自己的好朋友,别看人家漂亮,动了什么沾花惹草的念头。毕枫吓的直打寒颤,向欧阳钰誓对于李湘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欧阳钰听到后一直笑个不停,说毕枫真傻,跟他开玩笑都看不出来。毕枫听到后先是如释重负,然后也哈哈笑起来,说傻人才有傻福,才能娶到欧阳钰这么漂亮的老婆。欧阳钰听到后即甜蜜又感动,让毕枫在大街上亲她下,毕枫看着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很多是和自己来自于同一个学校的学生,楞是下不了口。对欧阳钰说要不到学校花园去吧,去那亲放心。两人到了花园后,欧阳钰却愣是不让毕枫亲了,把毕枫急的直抓耳挠腮,要用强行手段。这么闹了一会,天已经墨若漆刷了,毕枫和欧阳钰这一天也告一段落。真是精彩刺激,有苦恼有甜蜜,但不正是因为有了苦恼我们才知道了什么是甜蜜吗?感受到了痛苦我们才会更加珍惜幸福吗?
又过了两日,下午时间2点,正是各班级刚开始上课的时间,讲师们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唾沫横飞,努力给祖国的这些后备力量明日栋梁灌输着知识和营养。但下面这些人抛弃了自己的爱好,抛弃了玩耍的快乐,抛弃了有家的温暖已经对老师这种强行灌输式教学忍受了九年,终于踏进了人们眼中的伊匐园,卸下了压力,获得了自由,浑浑噩噩四年也不过是为了那张可以让自己以后衣食无忧的文凭,有几人能真正理解学海无涯,又有几人愿意继续以苦作舟。要不下面的这些栋梁们也不会大多在窃窃私语或拿着那些高科技听着周杰伦看着周润,对他们来说周杰伦的声音比讲师的更清脆,周润的身姿比讲师更迷人。一年级一班李权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可比别人英雄过了,别人在课堂上玩高科技时为了躲避讲师的目光手放在课桌下躲躲藏藏,他却直接拿着手机手放在课桌上对讲师的目光肆无忌惮。殊不知在教室的后门他们班的辅导员正用目光透过玻璃盯着他看。
只见一班辅导员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说:“王校长,李权佑这小子终于来上课了。等会让他去找你?”原来自从那日食堂大战后,王校长为了自己的声誉,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要亲自和李权佑沟通沟通聊聊天。他相信以自己丰富的教育经验,不至于让李权佑改邪归正,但也会让他明白暴力可耻,和平光荣的道理。于是王校长便让一班辅导员把李权佑叫到自己办公室来,这可苦了一班的辅导员,怎么找那李权佑也找不到,好不容易翻出学生自己填写的电话记录簿找到李权佑填写的联系电话,拨打后还是空号。一班辅导员便把这些无奈告诉了王校长,王校长倒也大度没有怪罪他,但因为随后两天李权佑也都没来上课,王校长一想起上次李柏富的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敢给他打电话问他李权佑的行踪。因此这沟通的事也是一拖再拖。今天,一班辅导员看到了李权佑后,想到可以交差了,喜出望外的给王校长打了这个电话。
“让他过来吧。”王校长语气很平静,在别人面前他得拿出校长的气质来。其实他心想却在想:“这龟孙子,终于舍得来上课了。”
却说下课后李权佑得知校长找他,他是一头雾水。心想:“这半大老头子是不是又跟自己老子告自己的状了。不对,即使告了状也应该是自己老子找自己,他找我干吗?”头越想越不明白,干脆也不去费那力气了,便用他那得得瑟瑟的横行霸道式步法朝王校长办公室走去。他虽然整天不上课,在学校呆的时间不长,但这王校长办公室他却是轻车熟路,还没来这所学校时他经常跟自己的老子李柏富来拜访王校长,当然这全是因为他老子想让他能有个大学生涯,而且还得是这样的名牌大学。当你成为有钱人的时候,你最怕别人说你没有什么了?对,说你没文化。怎么跟别人证明咱不光有钱还有文化,对,咱可以拿出大学文凭证书砸他脸上说:“老子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生活便是这样,即使我们身体丑陋,但我们还有光鲜亮丽的外衣。谁又愿意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
王校长在办公室看着一些文件,却听见门吱的一生开了,随后李权佑走了进来。王校长在这校长办公司也呆了那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没敲他的门便进来的,莫感吃惊。面色不悦的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李权佑。这李权佑倒是颇为机灵,似乎看出了王校长的心思。竟然又走了出去,敲了两下门面露嗤笑的问:“请问,我可以进来吗?”仿佛他刚才根本没有进来过一般。王校长对他的举动既感觉到滑稽又感觉到无奈。脱口便道:“请进。”李权佑面带放荡不羁的笑容蔫蔫进来。王校长正待招呼他坐下,他却抢先一步在王校长还未开口之前一屁股敦在了那张真皮沙上。王校长心想:“好一个没有规矩的登徒子。幸好我的沙韧性好,要不你这么一敦还不直接给砸个坑。可怜这个月学校又要增加支出,购买这么一个真皮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