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雄在逐茵城中战力可排在前十五,这少年能与他战成平手,实在可怕。”
“也只有圣地出来的天骄,才可能有此等战力。或许此子还是某个圣地的圣子。”
一个圣地的圣子,那可是极具份量,可能以后传承圣地,成为圣地主人。
“你们看,那个少年居然慢慢压制鬼雄,这是何种打法,何种秘术,如此诡异。”有老一辈的名宿震惊,他们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
之前即墨还于鬼雄战成平手,但在几句话的功夫,即墨竟隐占上风,这是何等诡异打法,居然越战越强,那些老一辈强者见识非凡,但却无人见过这样奇特的现象。
即墨推出阴阳太极,他将阴阳太极演化,变成三才,天、地、人。上为天,下为地,中间为人。这三者不断演化,于即墨手上演化成一个大圆。
上方青天白日,下方沉着厚土,中间是即墨,他如战神,手握问心戟,推出波澜壮阔,打出动地惊天。
“怎么可能,短短五日,你的实力怎会强至如斯。”鬼雄震惊不已,他壮硕的肌肉上满是伤痕,头散乱,哪还有之前的沉着稳重。
“我说过要虐你如狗,没有一定实力,岂不是夸了海口。”即墨不为所动,问心戟朴实无华,十分普通,但在此刻,却寒光湛湛,爆出难以想象的惊天威力。
他如同打不倒的战神,生机道蕴恢复伤势,攻伐道蕴越战越勇,他只会越来越强,实力超过念神四重天,直追念神五重天,此刻他完全是压着鬼雄打。
“这小子吃了什么玩意,实在可怕。”魔一飞尽管对即墨的战力有了估计,但此刻即墨快速压制鬼雄,依旧让他再次震惊一把。
这可是鬼雄,不是普通散修,曾经征战于无数秘境道场,打出赫赫威名,哪怕离开曾经征伐的战场,在逐茵城也有前十五的实力。
“牲口啊牲口,吃的果然不是一般草料。”魔一飞一眼瞪过玉姬,那面古朴大镜镇压空间,锁定玉姬、玄仇,“看什么看,你以为小爷就是吃素的。”
“仔细算来,你我并无深仇大恨,不如各退一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鬼雄越战越惊,隐有惧意。
“何愁何恨,你比我清楚。”即墨嘴角尽露嘲讽,“作为皇朝甲士,你当年征战沙场的勇气去了何处,此刻竟向我一个瞎子求饶,莫非安逸真的抹去你的骨气。”
心脏中,攻伐道蕴光芒四射,古朴‘战’字,带有惊天战意,那枚道蕴收缩跳动,就像跳动的心脏,有一个战灵将要杀出,与鬼雄决一死战。
“小友手下留情,鬼雄乃我逐茵城统兵副都统,南楚皇朝甲士,小友难道想与皇朝为敌。”有一人从逐茵城走来,仙风道骨,衣袂飘飘,人至中年,然从脸庞中依旧可看出当年风韵。他站在那里,就像是稳定一方空间,本身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意蕴。
即墨身体一颤,全身汗毛竖立,这是一个绝世强者,很有可能已经领悟自己的大道。
“居然是城主,道合强者。”
“城主想要营救鬼雄。”
“同朝为臣,城主不可能放任鬼雄被人斩杀,为皇朝蒙羞。”
“鬼雄欺我之时,你在何处,三千甲士寻我五日,你又在何处。此刻你让我放过鬼雄,何其荒谬。”
即墨不被来人影响,反而加强攻击,天地人三才再次演化,重归阴阳太极,猛地太极涨高六十丈,直接向鬼雄杀过去,此刻即墨想杀鬼雄,不过弹指,双方战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小友,何不给我一个情面,放过鬼雄,此事我们就此终结,从此再无纠葛,岂不妙哉。”来人言语飘渺。他抬手轻抓,直接将即墨身后的太极抓破。
“城主大人,此事乃是我与鬼雄的仇怨,与皇朝并无任何干系,难道你想横插一手。皇朝当上,厚土为下,城主不怕有愧于心。”
即墨身体一颤,眉头微锁,此人并未对他出手,否则即使他战力再如何之强,也不可能幸存。对方是道合境,根本不是他能够匹敌。
“小友难道不愿卖我一个面子。”城主依旧语气平淡,高高在上,如虚无缥缈在云间。
……